孙昊阳自从与秦婉儿关系熟稔之后,那自大爱吹嘘的老毛病便如决堤的洪水般,一下便暴露无遗。
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迈着大步,仿佛自己是这天地间最英勇的豪杰。
一路上,孙昊阳的嘴巴就像坏掉的水龙头,滔滔不绝地吹嘘着自己往昔那些所谓的“丰功伟绩”。
“婉儿妹妹,你可晓得,曾经在学院的战兽塔中,我孤身一人,与那些狂暴犰狳大战了三百回合。”
孙昊阳眉飞色舞地说着,唾沫星子乱飞,表情夸张至极。
仿佛此刻他又回到了那场激烈的战斗之中。
“那些狂暴犰狳特别难对付,一个个横冲直撞,身上的硬甲坚不可摧。”
“可昊哥我是谁啊?我丝毫不惧。”
“在最危急的关头,我施展出自己的独门绝技,打得那些狂暴犰狳屁滚尿流,哭爹喊娘。”
“最后啊,我愣是在里面坚持了三十多分钟,获得了前十名的好成绩,队友们更是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呢。”
秦婉儿表面上依旧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,时不时地附和几句。
“哇,昊阳哥哥好厉害啊!”
“婉儿要是能有哥哥你一半的本事,就好了呢!”
不过,她心里却在不停地翻白眼,暗忖道:
“这个孙昊阳,牛皮都快吹破天了,也不怕闪了舌头!”
“还什么独门绝技,也不怕人笑掉大牙。”
就在这时,孙昊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,兴致勃勃地问道:
“对了,婉儿妹妹,你可知学院的战兽塔?”
秦婉儿心里“咯噔” 一下,本想脱口而出,说自己并不知道。
但她脑子飞速一转,暗自思索道:
“听他这么说,这战兽塔应该在学院里非常有名。”
“如果自己说不知道,这样不就暴露自己在说谎了。”
于是,她咬了咬下唇,硬着头皮说道:
“嗯,婉儿知道的,也曾经有幸进去过一次。”
“当时啊,那战兽塔外面人山人海的,婉儿可是费了好大的劲,才从人群里挤进去的。”
“可刚一进去,就遇到那些凶恶的狂暴犰狳。”
“它们实在是太厉害了,婉儿就这点黄金后期的实力,很快就败下阵来了。”
孙昊阳听闻,眼睛瞬间瞪大,心中满是疑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