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一脸疑惑地看着陈凡，这年轻人看着长得很帅，但衣着朴素，丝毫不像是医生，更像是个耕地种田的。

刘半仙更是眉头紧锁，有些不悦地低声呵斥道：“小伙子，别胡闹！这位姑娘的病症复杂，连我都束手无策，你……”

“老东西，你怕是老糊涂了吧？居然让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在这儿大放厥词！你这回春堂什么时候沦落到连阿猫阿狗都能出来行骗的地步了？我看你不如关门算了！屁本事没有开什么医馆？”孙波唾沫横飞，眼中满是轻蔑和不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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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

刘半仙气的浑身颤抖，却又无法反驳。

他确实没有诊断出柳如烟的病因，现在被孙波这样一通数落，让他这个在杏林浸淫数十年，号称刘半仙的老中医颜面扫地。

陈凡冷笑一声，“喂，你嘴巴这么臭，是不是大粪吃多了？”

此言一出，如同平地惊雷，瞬间引爆了整个回春堂。

吴大友和柳如烟都愣住了，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，竟然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话语。

孙波则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，瞬间炸毛了，指着陈凡的鼻子破口大骂道：“臭小子！你他妈说什么呢？你敢骂我？你知道我是谁吗？！”

“我管你是谁？”

陈凡毫不畏惧地迎上孙波的目光，“就你这熊样，也就能在女人面前装装逼，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了？不就是想在这位小姐面前表现一下，好博取她的好感吗？可惜啊，就你这德行，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！”

“你……”孙波被陈凡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，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，气得浑身发抖。

“我说的难道不对吗？”

陈凡上前一步，逼视着孙波的眼睛，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，就你这种货色，我们村的老母猪都嫌弃！我还告诉你，你不仅大粪吃多了，还肾虚！一分钟都撑不到吧？啊？”

“你…你……”孙波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他涨红着脸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，想要反驳却开不了口。

因为陈凡真的说对了，他肾虚好多年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