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便伸出一根手指,直接点到了痛穴上,又同时点了他的哑穴,虽然大张着嘴巴,可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,这一切都被无视了,一次又一次的点向痛穴,像是顽皮的孩童。
“哥,差不多了,再点的话,我怕他永远都说不出话了。”
钱来适时给了个台阶,周明手指一斜,解开了哑穴,
“啊,啊,痛,痛死我了。”
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我耐心有限。”
周明慢条斯理的,仿佛变身为优雅的公子,
“误会啊,我和你爸经济上有点纠纷,失手伤了他,真不是故意的,也是为了找借条,才去的你家,既然你找到我了,这钱我赔,你说赔多少都行。”
嗯,很聪明,明明是政治上的事,还给拐到了经济上,如此,就别怪他狠心了,
“你没说清楚哦,你跟我爸有啥经济纠纷?我爸手里有你的欠条?你欠了多少?”
那人懵了,哪里有欠条?心里将金六骂到了祖宗十八代,刚才只能说欠条,否则哪有理由去他家呀。
“是,我欠了你爸一百块,所以那天才吵了起来。”
“呵呵,一百块?你看我像三岁吗?你花了一千块雇人,就为了那张一百块的欠条,看来还是没疼够啊。”
话毕,手指如风,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指点,那厮疼的汗珠滚滚,瘫倒在地。
“哥,要不你先歇歇,再问问他到底是多少?”
钱来又及时的地求了情,这次刚解开穴道,那人立刻嘶吼道,
“一万,我欠了你爹一万块。”
“你欠了我家一万块,还要了我爹的命,你说说,这个仇如何能了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是啊,如何能了,这可是杀父之仇啊。
“我给你十万块,你爹对你又不好,求你饶了我吧,”
看来,人家功课做得很足,连自己的处境都知道,可他怎么就没查到,这个不受待见的大儿子去了哪里?
那是因为,就连周继祖都不知道,他上的是哪所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