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备心也更加的重。
郑庆仁又对黄国梁说:“叔,我也想起来了,那天我刚从您家里出去,您还提醒我注意水坑。”
小主,
黄国梁回忆,有吗?记不起来了。
满脑子只有自己的宝贝女儿!
等水温降下来这会,郑庆仁就和黄国梁夫妇聊着天。
“姨,我们还真有缘,您别小伙子小伙子叫,我叫郑庆仁,您们把我当做晚辈,叫我庆仁就行。”
李秀影也对郑庆仁有莫名的亲切感,高兴的说:“好,我就叫你庆仁。”
黄国梁心咯噔一声。
狐狸尾巴露出来了。
得赶紧让他走!
黄国梁出了堂屋,从厨房的水缸舀了一瓢冷水,倒进了瓷盆里:“庆仁,水烫吧,我加点凉水,试试。”
郑庆仁试了下,水温降了,可以下手。
双手放了进去,稍烫的水,让手很舒坦。
“毛巾,新的,洗洗脸。”
黄国梁不给郑庆仁多烫的时间,翻出了一条毛巾出来。
郑庆仁擦了脸和手,也明白了黄国梁的意思。
黄国梁和黄萍青安全的到家,李秀影也见了,全家人身体都很好,电视机买上了,相对于上一世,日子好多了。
郑庆仁也没有担忧的了,说:“叔,姨,妹,时间不早了,我得走了。”
穿上雨衣,戴好手套,清了下三轮车的冻雪,郑庆仁推着三轮车走了出去。
黄国梁和黄萍青送到了门外,没见到李秀影。
“庆仁……”
跨上三轮车正要蹬,李秀影追了出来,手里是一个咖啡色的针织耳护。
然后踮着脚,给郑庆仁戴上:“这是我给你叔织的,你戴上,护着点耳朵。”
郑庆仁没有拒绝,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缓缓的离去。雪更深了,也更难走。但郑庆仁全身暖呼呼,更有劲。
眼看着郑庆仁走远,李秀影才回到大门下,对准备除院子雪的黄国梁说:“你说,立明要是在,是不是和郑庆仁年龄差不多。而且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见到郑庆仁,我就像是看到长大后的立明。”
黄国梁扛起了铁锨,沉默,在郑庆仁蹬三轮车时候,黄国梁也有那么一瞬间,想起了内心深处的那个儿子。
黄国梁铁锨放在地上,铲起一块雪,甩出院外,说:“赶紧去给妮做饭。鸡汤炖久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