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了虚空的源头，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了整个世界。

“这是我的过去？”江凡低声问。

“是的。”男人点头，“你曾经在这个世界中拥有一切，但你也失去了所有。”

“我失去了什么？”江凡喃喃自语，心中充满了困惑。

男人的目光变得复杂：“你失去了你的心，你的感情，甚至你的理智。”

江凡顿时明白：“我为了追求更强的力量，摧毁了自己的内心。”

“是的。”男人的声音低沉，“你曾经放弃了自己最珍贵的一部分。”

“但现在，你是否能够重新找回那失去的部分，成为真正的自己？”

江凡的内心开始动摇。他一直以为自己所追求的只是力量。

但现在，他发现自己的失落远远超出了力量的范畴。

“我……”江凡的声音有些哽咽，“我到底应该做什么？”

男人深深看了江凡一眼：“你能否找回自己，取决于你是否能够放下过去。”

江凡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
他回忆起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，思考着自己到底为什么而活。

忽然，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——龙渊。

“我不能只追求力量。”江凡终于开口，“我需要更多的东西。”

男人点点头：“这才是你真正的道路。”

随着江凡的话音落下，晶石的光芒逐渐暗淡。

江凡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体内流出，仿佛一切过去的枷锁都被解开。

“你做到了。”男人微微一笑，“你已经恢复了部分记忆。”

江凡的目光坚定：“我还要继续前进。”

“前方的道路仍充满未知。”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警告，“你们将面对更加残酷的考验。”

江凡与龙渊对视一眼，心中充满了决心。

他们知道，这只是一个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