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傍晚的录像已经证明了律师是去而复返。

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，他打开电脑神情异常紧张。

可是在下一刻监控器就坏了，没能录到律师被杀的画面。

“王局，你看这个。”

法医组拿着摄像头给王泉看。

坏掉的摄像头像是被什么切断的，切口光滑平整。

这一刻，王泉基本可以肯定这两起案子的罪犯是改造人。

如果所料不差，应该是哈雷德，只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？

难道说他想清除社会的垃圾，当一个清洁工吗？

和上次的死者一样，律师事务所这起案子依旧很干净，没有任何可用的线索，周围的监控都没拍到人。

“凶手会遁地吗？”

“周围的监控查了个遍，没有任何可疑人员。”

“我真怀疑凶手是不是从下水道进来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调查的刑警使劲吐槽。

不是他们不够努力，而是真的找不到线索。

要知道他们几乎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，愣是一点痕迹没有。

封锁现场，初步调查结束。

王泉回到警局把事情和崔靖坤说明了一下。

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，尤其是崔靖坤气的直哆嗦，要是他现在脚能动，他绝对狠狠地跺脚再猛拍桌子。

“不是，这是冲着我来的吗？”

“我才当上局长几天，又是诈骗案又是连环杀人案。”

“要不还是你来当局长吧！我直接打报告提前退休了。”

崔靖坤是真的受不了了，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背锅侠。

虽说王泉一直帮着他查案，可是现在看情况还会有人死。

这肯定是不能发通告的，否则冬海市必定闹得人心惶惶。

拍了拍崔靖坤的肩膀，王泉安慰道：“别想太多了，这次的案子不一般，我心里差不多有数了，就是搞不懂罪犯在想什么。”

“？？”

崔靖坤看着老王欲言又止。

你知道你倒是说啊！

说话说一半你知道我多痛苦吗？

王泉拿出一份保密协议放在桌子上：“把它签了，我就告诉你真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