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麦沿着辟邪之眼所指示的路,来到字画作坊时,不知是学徒还是老板儿子的人,正在给门窗钉门板,以防止夜贼闯入。
“咳咳。”
萧麦干咳两声,那人循声回望,看了一会儿,心跳顿时变得紧张起来。
“您是,捕门的萧捕头?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
“我们已经打烊了,您有啥需要,明日再来吧。”
“我不是来做生意的,是找你们老板,就是那位老人家说点事儿。”
“老先生不在。”学徒尬笑道。
这话都不用系统鉴定,萧麦一眼就能看见,老头儿正在里面刻字呢。
“也行,跟你聊也一样,走,捕门。”
这年头,衙门对寻常百姓而言是相当可怕的,一旦被带进衙门,没罪也要脱层皮。
学徒吓得赶紧抱拳作揖,连声鞠躬讨饶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忽然想起,老先生今天没走,还在坊里面待着呢,我这就带捕头去见他。”
萧麦被学徒带到作坊里,老先生一见来人,也是急忙跪地讨饶:“小老儿有罪,有罪!”
“大爷先起来。”萧麦把对方扶到椅子上坐下,自己则抄来一张凳子,落座后问道,“大爷,您确实犯了罪。”
老先生咽了口唾沫,双腿不停地发抖,若不是有椅子坐,早就瘫在地上了:“小老儿,不知所犯何罪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