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，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片未知的旋涡。

他闭上了眼睛，集中精神，灵魂之力顺着手臂如潮水般涌向苦烁的心脏。

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幅幅画面，那是罚罪之力在探寻灵魂深处的景象。

然而，他预想中的黑暗、血腥、罪恶的画面并没有出现。

取而代之的是，一片如梦幻般的纯净世界在他眼前展开。

那是一个仿若仙境的灵魂之境，四周洁白如雪，每一寸空间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，如同最纯净的水晶。

这里没有一丝杂质，没有一点黑暗的气息，就像一片从未被尘世污染过的净土。

曹瞒猛地睁开眼睛，眼中满是震惊，他的嘴唇微微颤抖，“这……怎么可能？”

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沙哑。他看着苦烁，像是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，又像是在重新审视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信念。

苦烁看着曹瞒的表情，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，“看来，你已经看到了。小友，这个世界并非你看到的那么简单，善恶也不是那么容易分辨的。”

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，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样敲在曹瞒的心上。

曹瞒缓缓收回手，他的手仿佛失去了知觉，只是机械地动作着。

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，脑海中一片混乱，“为什么？你明明……那均影教……”

他的话语断断续续，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。

曹瞒摇着头，他试图理清思绪，但心中的混乱却越来越强烈，“不对！不对！你有超凡之力！肯定是你用超凡之力掩盖了起来！”

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，眼中既有愤怒，又有深深的迷茫。

苦烁道：“超凡之力？天流也有超凡之力，你应该也感知到了他灵魂的污浊吧？”

闻言，曹瞒陷入了沉思，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。

他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判断，那些曾经坚信不疑的善恶标准，此刻在他心中摇摇欲坠。

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苦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