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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喉结滚过,口腔里分泌的涎水多到一张嘴就会暴露他此时的状态,当真如同将要失控的野兽一般,饥饿了太久,终于等到了自己唯一的“食物”,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吃干抹净、拆骨入腹。

Alpha用来在腺丨体上构建临时标记、注入信息素的犬牙都因此格外发痒。

直到齐棹一声轻轻的“二哥”响起,祁危才再又紧了紧手后,勉强恢复一点理智。

他意识到自己抓人太紧,无论是手,还是他扣着齐棹后脑的手……

所以祁危松开了齐棹,缓缓从齐棹的颈窝里抬起头。

他轻轻握着齐棹的手抬起,看被他抓过的地方开始缓缓浮现出挤压过后的红印,低垂着眼帘哑着嗓子道了声:“抱歉。”

齐棹其实觉得还行。

虽然祁危的举止在他看来实在是太诡异,让人毛骨悚然,但没到那种他现在想去报警的地步,所以他说:“没事。”

他望着额角隐隐显现出青筋的祁危,约莫是因为这七年过去,他也沉稳了许多,加之祁危真的帮了他不少忙,所以齐棹好声好气地问了句:“你还是很不舒服么?”

他以为…祁危闻一闻他的味道,能好受一点。

虽然,他是个beta,但祁危既然说想闻,那应该是有什么效果的。

祁危的指腹抵着齐棹的手背,在红痕上摩挲了下。

他手掌带茧,而且不薄,蹭过后难免粗粝磨人,让齐棹顿了顿,后面的话都忘了一干二净。

实在是因为……

他没被人这样摸过。

既是亲丨昵暧丨昧的,又无端带着几分狎丨弄的感觉。

好在祁危只是摸了一下,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僵硬,所以没有再摸,但就这样淡定且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收在了掌心里握住。但说到底,这是齐棹的手,齐棹怎么可能稀里糊涂地没有觉察到自己被他圈住在手中?

只是如果这样能让祁危好受一点,齐棹也不是不可以接受。

他又不是什么被alpha摸一下就容易诱丨发热潮期的omega。

“阿棹,不用太在意我。”

几息时间,祁危已经调整好了自己,语调又恢复了那份温厚柔软,总会让齐棹想到深春时迎面拂来的风,将他包裹着,很是温暖舒适。但祁危说话,又没有那么正儿八经地让人感到疏远:“没有听过一句话么?”

他笑:“心疼男人,是要去挖野菜的。”

齐棹回神:“……”

他也没忍住勾了下唇,思绪也从刚才电光石火①的暧.昧中被拉出来了一点:“二哥。”

他笑着喊了这么一句,又没有后话,反而勾得祁危心痒得不行。

好想亲这张喊他“二哥”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