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随意地聊着,继续在古玩街上闲逛,心情轻松。然而,他们并不知道,就在不远处,陆泽峰和萧致远已经遇到了新的麻烦。
古玩街尽头,陆泽峰正兴高采烈地向几位朋友炫耀自己刚刚买到的“乾隆年间鼻烟壶”。这几位都是他在圈子里结识的朋友,平时也都是一些小富小贵之人,对于古玩并没有太深的了解,却总喜欢附庸风雅,追逐虚荣。
“泽峰哥,这鼻烟壶真是乾隆年间的?五万块可真不便宜啊!”其中一位姓李的朋友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鼻烟壶,心中也有些疑虑,但碍于陆泽峰的身份,并没有直接指出问题。
“那是当然。”陆泽峰满脸得意,拿着鼻烟壶轻轻晃了晃,仿佛在展示什么稀世珍宝,“这可是正宗的乾隆古物,工艺精湛,色泽古朴,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。五万块买下来绝对是捡了大漏!”
“泽峰哥眼光真是毒辣!”另一位朋友立刻拍马屁道,“像我这种外行人可看不出什么门道,今天还得多向你学习学习。”
陆泽峰显然非常受用,眉眼间更是透着几分傲然。他看着几位朋友羡慕的眼神,内心充满了满足感。此刻,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营造的胜利氛围中,丝毫没有察觉到危机的逼近。
就在这时,一个身穿考究中山装的老者缓缓走了过来,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陆泽峰手中的鼻烟壶上。他站定脚步,眉头微微一皱,随即走上前。
“这位小兄弟,你手中的鼻烟壶……能让我看看吗?”老者的声音温和,但语气中透着一丝专业的气息。
陆泽峰愣了一下,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老人,见对方穿着讲究,气质不凡,显然不是普通路人。于是他也没多想,爽快地将鼻烟壶递了过去:“当然可以,老先生也是行家?”
老者接过鼻烟壶,仔细打量了一番,表情渐渐变得严肃。他用手指轻轻抚摸壶身,又细细观察了壶底的雕刻细节,最终摇了摇头,将鼻烟壶还给陆泽峰。
“小兄弟,这东西并非乾隆年间的物件,而是现代仿制品。”老者轻叹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。
“你说什么?”陆泽峰的笑容瞬间凝固,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。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愣愣地看着老者:“你说它是仿品?”
“没错。”老者点点头,继续解释道,“这件鼻烟壶的做工虽精细,但壶身的雕刻手法明显是现代工艺,并没有古代工匠的那种手工痕迹。而且,它的色泽过于均匀,缺少老物件应有的自然氧化痕迹,很可能是用了化学药剂做旧。”
听到这里,陆泽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他紧紧攥着鼻烟壶,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与愤怒。怎么会这样?难道张泽浩和陆明之前说的都是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