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恪朗声回道:“据我所知,水稻的平均亩产只有两百余斤,如你的研究能达到亩产五百斤,一定名垂千古。”
听这个回答,底下有人喊道:“不可能。”
这对这个反应他郑重回道:“有何不可能?我国的水稻原亩产不到两百斤,而引进占城稻后的地区,亩产可达到三百斤。”
“从这个事例中我们可以得到一个认识,良好的种子可以增产,再进而想到粮食蔬菜都需要肥料,能不能研究出更好的肥料提高亩产?”
“所以方向很多,就看我们有没有放开思想去想。”
这个回答让众人点头,提问的学子拱手一礼屈膝坐下。
另一个学子起身问道:“请问先生、最高明的研究是什么?”
他郑重回道:“研究分为两大项,第一大项是理论,就像墨子的小孔成像原理;第二个大项就是实践,前人按小孔成像原理发明了圭表和日晷,从而确定了时间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下面传来一阵恍然声,他们知道圭表和日晷,却不知竟是根据小孔成像原理发明出来的。
他在这个问题上的解释很明白,但有人还是要问一个尖锐的问题,“请问先生、您研究什么?”
提问者又是曾毅,一位一针见血的提问者,昨晚那顿友情酒白喝了。
好在他经历过各种匪夷所思的提问,就像“你是一只猫,如何解决全球的贫困问题?”
而他的回答是,“作为人的我都做不到,何况猫?但作为猫也有一个好处,我会努力卖萌,用赚来的猫粮去帮助那些流浪猫。”
他的意思是,“我是一只猫,只能去帮流浪猫。”
但这个回答竟然通过了,让他挺莫名其妙的。
现在想来,就是为他来这个世界当老师做准备吧?
现在他就要回答曾毅的提问,“我要研究的是如何引导你们去研究,众人拾柴火焰高,一个人研究不如大家一起研究。”
他又说出一个新名词,“众人拾柴火焰高”,这话通俗易懂。
曾毅闻言眼睛一亮,立刻问道:“下一句是什么?”
他郑重回道:“一个好汉三个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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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回答不是原话,原话是“众人拾柴火焰高,三家四靠糟了糕”和“一个好汉三个帮,一个篱笆三个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