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主公,我不敢啊,我要敢开发,早就活不到现在,盐矿一旦开发,那些私盐贩子就是最大的利益受损者,他们岂能放过我?”

陆凡点头,:“你说这些盐贩子到底是谁?”

“主公,荆州各大家族有几家不贩盐的?当然了,明面上他们是大家族,不参与商业,实际上暗中指使仆人,或者手下,大肆敛财。”

“如襄阳蒯家,黄家,肯定也参与了,江夏太守黄祖,就是江夏最大的私盐贩子。他就是靠私盐发家的,这里面利益盘根错节,非雄才大主,根本不敢碰。”

“主公若能消除私盐贩子,实行官卖专营,把荆州的盐税全部收上来,这笔巨大的财富去养兵,何愁天下不定?”

陆凡高兴道:“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,我正愁着不知道怎么搞钱,看来开发荆州的盐矿势在必行,这不光是增加自己的税收还能减少财富流失。”

“仲民,我任命你为中郎将兼治盐都尉,专门负责盐铁开发售卖,等一切事宜。并给你2000兵马,归你调遣,不论是谁,如果敢阻止你施政,你可先斩后报,不必请示。”

桑羊道:“谢主公信任,但羊还想借主公一样东西。”

“哟,何物?”

“羊想借主公腰间的佩剑。”

陆凡笑道:“你可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佩剑,此乃先帝赐我的天子剑,有先斩后奏之权。”

桑羊说道:“打击私盐贩卖,无不是火中取栗,不知要得罪多少人,或许还会有不少人人头落地,羊九死不悔,只愿完成心中抱负,助主公完成大业,还请主公成全。”

陆凡立马取下腰间的佩剑,:“笑道,此剑还带着王睿的血迹,望你不负我所望。”

桑羊跪地双手接过天子剑,“谢主公!羊定当以死报答!”

“仲民言重了,我不要你死,你得给我好好活着,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大业有成,我也绝不会卸磨杀驴,定给你一个圆满的归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