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红英请钟继元立马动手,钟继元却摆摆手。
“这位姑娘,并非老夫谦虚,这样做的风险极大,稍有不慎,就会挑断脖子上的经脉,到时候就算是扁鹊在世,也无力回天。”
“老夫拙技,万万不敢让公主如此冒险啊。”
宋红英和宋红叶听完,心都凉了半截,问钟继元还有没有其他办法。
钟继元面色凝重。
“这个手术难度极高,恐怕晋阳城内难以找到能做的医生,不然就只能让那脓液残留在公主的肩膀上了,只是...”
宋红英着急的眼角泛泪。
“只是什么啊!钟老先生您说话不要如此拐弯抹角啊!”
“只是如果这脓液如果不清除,可能会自己消失,也可能会要了公主的命啊!”
这一番话如同石破天惊,整个城主府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。
“可能也就这几天时间了,那脓包是越长越大,还是渐渐消除,一切就交给老天爷了。”
钟继元他那里一口气,起身收拾了一下药箱,掩着面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。
送走了钟继元,宋红英叹了一口气。
第二天早上,晋阳城的大街小巷都张贴了告示,晋阳城的百姓围在告示前面,有几个识字的大声的朗读着。
“公主大破北蛮军,不慎中毒箭,今全城找寻医者,为公主开刀挤脓...”
晋阳城的百姓议论纷纷,大多都是说周玉瑶是个好人,不应有今日的祸患。
有些百姓在屋里替周玉瑶烧香祈福,希望上天能保佑周玉瑶这次平安无事。
但宋红叶和宋红英在城主府等了整整一天,也没有一个医生敢来毛遂自荐。
“难道,真的要去和老天爷赌运气了么?”
宋红英无奈的摇了摇头,现在周玉瑶正躺在床上休息,肩膀的箭伤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。
“上次万和真君送来的那些冻伤药烧伤药也用过了,但效果甚微。”
宋红叶说道,忍不住掩面哭泣。
但这一句话正好提醒了宋红英。
“要不,我们两个去问一问万和真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