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队伍成员巴是普洛夫一伙三个人,外加一个司机算是四个人。谢联科还是两个人。陈卫东这边两个人。
明天恐怕要进原始森林了,这么多皮货是不可能走口岸的。陈卫东始终放心不下巴普洛夫这个人,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阴郁。但巴普洛夫不是一个细心的人,
狗皮帽子的死尸旁没有武器,这帮老毛子谁也没注意。陈卫东不知道是一帮粗心的人凑到一起了,还是他们民族性格就是如此,因为蔡志勇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!
第二天整备完毕之后车队早早的就启程了,需要在原始森林里面绕个远,没有边防军把守的那个华国山口离得很远,需要三天才能到。
陈卫东这回和蔡志勇交代了自己的想法,万一碰见什么不测该怎么办?如果谁死了的话怎么办,这些都必须有个交代。要是两人一起死了那就不用交代了。
车队就这么在原始森林里面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着,他们必须挑路走,不是所有地方都能通行。森林里有时会传来虎啸的声音,好在是冬天,熊都睡觉了。
第一天就这么平稳的过去了,谢联科和巴普洛夫都开了一天车,很累。他们需要在车里先睡觉,外面至少得有两个人值夜,人是不怕的,这里没有人,但是有野兽。
就这么几小时一轮换,第一夜总算是熬过去了。第二天早上陈卫东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,他知道这是感冒的症状。他两辈子都没这么折腾过,身体有点吃不消了。
微微有点发烧的他还是强撑着和大伙一起整备车辆,谢联科的手下因为抽了一根烟和巴普洛夫吵了起来,但是被谢联科劝阻。陈卫东发现谢联科看巴普洛夫的眼神也充满了不信任。
第二天晚上陈卫东感到自己快撑不住了,额头烫的厉害,浑身发冷。蔡志勇用皮大衣把他包得严严实实,但是好像效果不大。巴普洛夫说现在什么办法也没有,只能看天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