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本意是想拉近一下关系,然后再谈价钱。没成想酒蒙子看见酒比看见他爹还亲,一下就把陈卫东手里的白酒抢了过去,他已经很久没喝到正经的白酒了。
酒蒙子打开瓶口猛灌了一口,之后整个人都精神了。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旧货摊,然后向陈卫东一挥手。陈卫东有点懵,但是转瞬就明白了,随便拿,无所谓。
就这样,一对清宫流落出来铜胎掐丝珐琅彩赤金瓶就落入了陈卫东的手里。陈卫东说不上高兴不高兴,这东西现在是没有价值的,需要留到九十年代中期。
第三天的傍晚,这趟需要采购的皮货总算是凑齐了。再住一晚明天就可以打道回府,蔡志勇显得很高兴,陈卫东知道最危险的时刻即将来临。
第二天早上他们把卡车加满了柴油,又检查了一下车辆的状况。看着装的满满的三车皮货,谢联科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。是的,没错,是满满的三车皮货。这还是因为装不下,所以少要了一部分。
临出发前天空又飘起了雪花,他们需要先回到果斯里。因为连续多日下大雪,公路上非常难以行驶。这短短的七十多公里他们还是用了一天的时间。
在天色全黑下来之前众人才看见远处小镇的点点灯火,陈卫东刚想打个盹,他坐的卡车忽然往下一陷。司机说不好,有埋伏。
空旷的原野上不知道哪里响起了几声枪响,司机赶紧熄火下了车。陈卫东反应也不慢,拉着蔡志勇就跳下车。在公路两边的密林里能看见有十多个摇晃的光源。
巴普列夫招呼大家躲到车底准备还击。谢联科也有所准备,他和手下早就拿出了枪,匍匐在车底下。陈卫东他们俩赤手空拳,只能干看着。这时巴普洛夫扔给他们两把半自动步枪,
“你们俩会用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