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。
吕律明白这其中的道理。
说白了,还是得积累属于自己的经验方法,自己用着趁手的、擅长的才是最好的。
经验这东西,还得靠时间一点点来积累。
学习是其一,关键是要能转化成自己有足够把握的应变能力和技巧,这就需要大量的经历了。
赵团青酒喝得有点多,满是沧桑的脸上变得红彤彤的。
回去的时候,走路摇摇晃晃,吕律特别担心他一个不小心就摔趴在地上爬不起来,偏偏犟着不要吕律搀扶。 回到过去做财阀
吕律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上了山坡,好不容易爬到山脊上,突然想起赵团青要的蜂蛹,赶忙回屋取了两罐头瓶,追上去送给他。
返回到屋里,吕律又吃了些虎胆,然后回炕上靠墙斜躺着。
陈秀玉在家里没啥事儿做,在家里闲不住,去屯里找她的玩伴串门去了。
外面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,到了秋季,每年总有那么一段时间,阴雨连绵不绝,过了这段时间,外面的气温就有了很明显的变化,中午火辣得想什么都不穿,可到了晚上又冷得想裹上棉袄。
田地里的稻谷,得晒上一段时间,才能收割,接下来又是十月的苞米,必须得忙快一些,霜雪很快就来了。
他脱了裤子,看看自己腿上的伤疤,再养上几天应该没事儿了。
趁着在收割庄稼之前,还能进山一趟。
抓捕獐子、雄鹿,一直是他惦记的事情。
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,渐渐变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,元宝它们在外面突然狂吠起来,一下子将吕律惊醒,他甩甩昏沉的脑袋,透过窗户看向外面。
林子的大路上来了四个人,领头的是洄龙屯的孟兆华。
微微愣了一下后,吕律赶忙下炕,迎了出去。
“律哥……”
看到吕律出来,孟兆华远远地叫了一声。
“华子……快快快,进屋!”
吕律挺喜欢叫他华子,对这名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。
跟在孟兆华身后的是一男一女,三十岁不到的样子,女人还背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。
三人都打着把木柄的大黑伞,应该是一路脚走着过来,连下了那么几天的雨,到处泥泞,弄得满鞋子满裤腿的泥浆。
进了栅栏大门,再到木刻楞的院子,走到大门口的时候,三人看看自己腿脚上的泥浆,却是不肯往里走了。
“律哥,我们就不进去了,不然的话,进去走上一趟,把你这屋子给弄埋汰了!”孟兆华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都是山里人,哪有那么多好讲究的,再说了,进门是客,到了我这里,每个人都一样,这有啥不好进去的,我盖个房子,可不是为了把人拒之门外的。赶紧的……别墨迹。”
吕律催促一声,当先进了屋子。
三人面面相觑,使劲跺了跺脚,抖掉一些腿脚上的泥浆,这才跟着进屋,只是,看着水泥地上一步一个泥脚印,还是显得很不好意思。
趴在客厅一角睡着的三只猞猁崽子,在开门的时候想要趁机溜出去,快速地窜了过来,孟兆华见怪不怪,倒是把那两人给吓了一跳。
吕律及时将三只猞猁崽子给拦了回来,关上大门后,招呼三人到客厅里坐。
“律哥,他们是我姐和姐夫,还有我这小侄子,就是前两天给你找了虎胆治疗的孩子。”
三人都没有落座的意思,只是忙着将手头提来的炉果和罐头往炕桌上放。
“你们坐啊……别跟我那么客气,华子,你倒是帮忙招呼一下,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我为人咋样你又不是不知道,咋弄的那么生分呢?”
吕律取了保温瓶要给三人泡茶,顺便问道:“孩子情况咋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