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律也走了过去,接过陈秀清手里的花鼠子翻着看了看,发现这花鼠子是被弹丸打中脑袋毙命的。
这准头……不赖啊!
吕律一脸怀疑地看着陈秀玉:“老妹儿,你这弹弓啥时候练的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将被陈秀玉塞在背篓里的那把粗制弹弓给取了出来。
弓叉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头叉子,只是简单地削去了表层树皮,没有过多的加工打磨。
弓皮是自行车的红色内胆剪成。
这样的弹弓真的很粗糙,就连屯子里一般小孩子玩的,都比这个要好得多。
应该是不敢让人看见,陈秀玉自己偷摸着弄的。
背篓里还有一个简单缝制的小布袋,吕律打开来看了下,发现里面也是泥丸,应该是学着自己的样子,用黑土下的黄泥揉出泥丸,阴干后又用火烧过。
“有好几天了……”
见事情瞒不住了,陈秀玉只能如实说道:“那天找你教我弹弓,你不答应,我就自己做了一把,秧苗插完后,每天进山练一下。”
“这也没几天啊!”
吕律有些意外,短短几天的时间里,能将弹弓玩到能打中花鼠子的程度,那也很有天赋了。
无师自通啊!
“我那天不是看到你教主任家双胞胎打弹弓嘛,后来我给他们两个在屯子里的小卖部买了点糖果……”
陈秀玉红着脸说到这就没往下说了,只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吕律。
很显然,吕律给张天华、张天宇两个小家伙说过的那些打弹弓的技巧,在糖果的攻略下,被透得一干二净。
这下好了,包括陈秀清在内,吕律真正教过的人学的不咋样,反倒是偷学的,练出了成绩,就挺离谱。
但想一想,事情大都如此。
有人教,觉得学得轻松,不太上心,反倒是没人教的,想方设法偷学来的,更觉得珍贵。 我是朱恒裕
用心程度不一样啊。
吕律回头看着陈秀清:“看看,你有啥想说的没?你妹才练几天……你都练了多久了?我还专门教过……唉!”
他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。
陈秀清挠挠头:“我会好好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