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些穷人,就算是拿硫酸泼了他们满脸,他们也不敢多说半句,还是得低声下气地跟他求饶。
这才是他想要的尊重,所有人都必须为他而折服。
直到五年前,他再度转学遇见了黎姝。
那张貌美的皮囊让他一见倾心,也让他嫉妒的无法自拔。
当天晚上,他便派人绑了黎姝。
正在纠结用刀割还是用硫酸招呼时,他突然被人反踢了一脚,落了一脸疤。
若不是那个人,黎姝现在早就是他的掌中物了,何须等到现在!
刘伟商再也不装了。
管他什么法度,管他什么前科。
只要他一日在海城,那便是海城一日的天。
刘伟商发了狠,扯着黎姝的衣领往怀里拽,
“你不过是个丧家之犬,也敢嫌弃老子?”
“老子要你是给你面子,谁知道你这几年趁着我不在勾搭了多少糟老头子!”
“想必,你早就给他们玩坏了吧!”
黎姝的脸瞬间被掐的通红,刘伟商还嫌不满意,另一手掐着她的腿往上抬。
柔软的身体瞬间被按在冰冷的皮质沙发上,被扭成颇为屈辱的姿势。
一旁的服务员没见过这个场面,都惊呆了。
直到人群中有人突然喊了一声,这才有人反应过来要将刘伟商拉开。
“滚!”
刘伟商拿起杯子往桌上一砸。
玻璃碎片瞬间洒了黎姝满身,打在她的脸上,刮蹭出一道道细小的红痕。
服务员哆嗦着手还想拦,却听店长突然急匆匆地过来制止了她。
“这位可是刘家的公子,你敢插手,不要命了?”
一时间,众人面面相觑,没人再敢上去多说一句。
刘伟商见状,满是得意。
他捏着一把锋利的玻璃碴,在黎姝的左脸细细比划。
光洁的皮肤吹弹可破,脸上虽然早已涨的通红,可还是能隐隐看见藏在其中猛烈蹦跳的静脉血管。
经过多年的经验,刘伟商已经可以轻车熟路地顺着血管的走向扯下一张皮。
刘伟商忍不住想,以黎姝的资质,剥下全身的皮才有意思。
于是,他将玻璃碴猛然换了一个方向握住,对准了掌下细腻的脖颈。
就是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