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李成带着警惕的心情到达了预先设定的目的地——铜锣湾。他在那个比中环稍显破败的地方开始了全新的生活，一边寻找合适的住所，一边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。

凌风这才注意到对面的小偷竟然是个没有喉结的女孩，确实是个未成年的少女。要是换成男孩子，凌风或许会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，但对于这个小姑娘，他实在不忍心下手。

“你还挺像个男孩子呢，有什么好显摆的？”凌风淡淡说道。

小女孩怒视着凌风，说：“你这个内地来的，真不懂得礼貌！我的手腕都肿了，也不知道道声歉。”

凌风气笑了，转身要走，却又停下来说道：“首先，喊我‘内地来的’不才是不礼貌的行为；其次，是你试图偷我的钱，才弄得你的手腕肿了；第三，你是小偷，我已经没把事情闹大了算对得起你了。”

“哼，还说什么公安局，我们这儿都叫警署。”小女孩不满地嘟囔着。

无论凌风如何解释，小女孩似乎只在意他话里的漏洞，其他的一概不理。无奈之下，凌风摇了摇头准备离开，但女孩赶忙上前拦住他：“等等，我还有话要说。”

凌风无奈地说：“我不想跟你计较这些，你要拦我做什么？”

女孩坚定地说：“你说再说一次我是小偷！”随后轻声补充道：“其实我实在走投无路，家里铺子快保不住了，实在没办法。”

凌风面无表情地说：“这跟我没关系，你该想其他办法而不是偷我。”

“你不明白，这真的是我第一次啊！”女孩子有些委屈地说，“要不然也不会被你抓到。”

凌风审视了她一下：“好吧，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，现在你想做什么？”

女孩微笑起来，说道：“我叫小慧，认识你真高兴。”

凌风答道：“我叫凌云，不认识也罢。”

小慧蹙起眉头说：“你可真吝啬。我只是因为迫于生计才这么做。况且……”她顿了顿，压低声音继续道，“我也什么都没有得手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