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日融融却仿若被阴霾重重笼罩的南方楚国,轻柔的微风仿若一双温柔的手,悠悠拂过,撩动枝头那一朵朵娇艳欲滴、肆意绽放的花朵,馥郁醉人的花香丝丝缕缕飘散在空中,本应是引得文人墨客吟诗弄赋、百姓悠然休憩的惬意之景,却全然无法驱散此刻齐聚于楼阁之中、一众贵族心头沉甸甸的阴霾。
瞧这些贵族们,各个身着的绫罗绸缎皆是出自顶级织坊,料子上乘柔软,触手仿若绸缎流水,顺滑非常;绣工更是精细绝伦,金线银线纵横交织,勾勒出的繁复云纹仿若灵动飘逸、随时能乘风而去,珍禽异兽栩栩如生,似要破衣而出,在日光毫不吝啬的倾洒下,熠熠生辉,晃人眼目。配饰方面,那更是华贵奢靡到了极点,腰间玉佩温润通透,盈盈一握间,凉意沁人肺腑,触手生凉;头上玉冠造型精巧,镶嵌着的硕大宝石璀璨夺目,即便屋内光线不算敞亮,也能折射出五彩华光,昭示着主人们尊贵非凡的身份。
他们此刻正齐聚于这座精巧典雅至极、仿若艺术品的楼阁之中。楼阁朱红漆柱粗壮结实,其上雕龙画凤活灵活现,龙须飘逸、凤羽舒展,栩栩如生,仿佛下一刻便能挣脱柱身束缚,腾飞九霄、遨游云间;雕花窗棂繁复绝美,镂空的花纹精致细腻,日光艰难地透过这层层阻碍,洒下星星点点、斑驳陆离的光影,零碎地落在众人身上,却好似蚍蜉撼树,丝毫撼动不了屋内那如铅般凝重压抑、几近实质化的气息。
其中身形最为挺拔健硕的那名贵族,一袭锦袍显然是出自京城名匠之手,裁剪合身得仿若量体裁衣,恰到好处地衬出他伟岸轩昂的身姿,衣角坠着的温润玉佩,莹润无瑕,质地纯净,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间,发出清脆悦耳、宛如仙乐的声响,此人正是楚国郑家威名赫赫、跺跺脚便能让一方地皮颤三颤的郑杰英。他五官深邃立体宛如刀削,剑眉紧锁仿若能夹死苍蝇,彰显着内心的烦闷与忧虑;薄唇紧抿成一条坚毅的直线,透着不容侵犯的冷峻,周身散发着久居高位者与生俱来、深入骨髓的矜贵气场。
此刻,郑杰英仿若一座积蓄已久的火山,缓缓上前一步,那沉稳有力的脚步落地有声,似重锤狠狠砸在地面,打破屋内令人几近窒息、仿若死寂深海般的死寂,对着眼前这些平日里在自家封地作威作福、奢靡享乐、养尊处优惯了,此刻却被朝堂变故打击得满心愤懑、狼狈不堪的贵族伙伴们,声音低沉醇厚却字字清晰,仿若洪钟鸣响:“诸位,当下这局势,大伙心里肯定都跟明镜似的,一目了然。咱们如今已然陷入绝境,仿若深陷泥沼、脱身不得,被那家伙给死死拿捏、无情碾压,毫无招架还手之力!朝堂之上,他长袖善舞、八面玲珑,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,手段却狠辣果决,毫不手软,已然彻底独掌朝纲,说一不二,大小政令皆出于他手,硬生生把咱们都晾在一旁,当成了可有可无、任其摆弄的小物件、小摆设。”话语间,郑杰英仿若被一股无形之力操控,不自觉攥紧了拳头,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,手背青筋微微凸起、突突跳动,恰似一条条愤怒的小青蛇,可见其内心汹涌翻滚、仿若海啸般的不甘与气恼,那恨意仿若实质化的火焰,在眸底灼灼燃烧,似要将眼前一切都焚为灰烬。
在场众人听了这话,脸色瞬间阴沉如墨,像是湛蓝澄澈的晴空刹那间被墨云滚滚遮蔽,浓稠厚重,不见一丝光亮。周家的贵族周玉,本就是个火爆脾气,平日里受不得半点委屈,此刻更是率先发难,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。只见他满脸涨得通红,仿若熟透过头、即将爆开的番茄,额上青筋暴起,突突跳动,仿若蜿蜒曲折、蓄势待发的小蛇。他狠狠啐了一口,唾沫星子飞溅四散,怒声吼道:“他这是全然不顾祖宗规矩、朝堂旧制!往昔朝堂分明是咱们几家相互制衡、携手共治的局面,权力均衡分配,如同天平两端稳稳持平,方能保朝堂安稳、楚国昌盛,百姓安居乐业。可如今他倒好,野心勃勃,仿若饿狼盯着肥肉,用尽权谋手段,耍尽心机诡计,大权独揽,权势滔天。手握如此庞大、足以翻云覆雨、主宰乾坤的权力,竟连一星半点都舍不得分给我们,平日里咱们递上去的陈情折子、合情合理的诉求,他统统视而不见、充耳不闻、不管不顾,真当我们是泥捏的软柿子,任他揉搓、拿捏不成?咱们可不能就这样窝囊地坐以待毙,必须得想个周全法子,好好教训教训他,给点颜色瞧瞧。不然外界那些个官员、百姓瞧着,还以为咱们都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,软弱可欺,面对他的迫害打压,只能束手无策、毫无反抗之力,任人拿捏呢!”周玉越说越气,仿若被怒火操控了心智,边说边猛地跺脚,那力道震得脚下坚实厚重的青砖都微微颤动、作响,发出沉闷声响,恰似为他的愤怒击鼓助威。
一时间,屋内气氛愈发滚烫炽热,仿若一锅即将爆开的热油,噼里啪啦作响,火星四溅。在场的贵族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,眸中怒火熊熊燃烧,恰似烈烈烽火,映红了面庞;胸脯剧烈起伏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仿若拉风箱般呼呼作响,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,将眼前一切都焚烧殆尽,化作焦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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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杰英到底是沉稳些,仿若暴风雨中的灯塔,强压着心头如潮怒火,缓缓抬眸看向周玉,深吸一口气,仿若要将怒火咽下肚去,缓了缓语气,尽量平和地问道:“周玉兄弟,瞧你这般气愤填膺,想必心里早已有了周全的盘算,不知你此番打算怎么做?咱们行事可得慎之又慎,稍有差池,便是万劫不复,累及家族、满盘皆输啊。”
周玉嘴角微微上扬,一抹狠厉之色瞬间闪过眼底,仿若暗夜流星,转瞬即逝却寒意逼人,仿若冬日寒刀。他下意识凑近众人,身子前倾,仿若要分享惊天机密,压低声音却难掩得意,仿若怀揣着足以颠覆乾坤的惊天秘密:“不瞒诸位,这些年我暗中可是花了大心血、大价钱,养了一群死士。为了寻得这些精英,我踏遍大江南北,访遍江湖豪杰。这些死士皆是我精挑细选而来,各个身怀绝技,飞檐走壁如履平地、刀枪不入铜皮铁骨不在话下,且对我更是忠心耿耿,赴汤蹈火、万死不辞,只认我一人号令。有了他们助力,这些人的用处可大了去了,能帮咱们做不少平日里碍于身份、不便出面,或是难度颇高、不好做的事儿。”说罢,他双手抱胸,往后退了一步,仿若得胜将军般昂首挺胸,目光如炬,缓缓扫视一圈,似在细细观察众人反应,嘴角那抹得意笑意愈发明显,仿若在炫耀自己的得意之作。
郑杰英何等聪慧,仿若通透水晶,当下心领神会,嘴角不露痕迹地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,转瞬即逝,仿若蜻蜓点水。他怎会不知周玉口中那“不好做的事”究竟是什么,当下朝堂局势诡谲多变,波谲云诡,能让众人如此忌惮、恨得咬牙切齿,欲除之而后快的,唯有那权倾朝野、一手遮天的楚国宰相熊燃。一想到熊燃平日里那副目中无人的傲慢嘴脸,朝堂之上公然打压排挤他们这些老牌贵族,丝毫不留情面,甚至当众羞辱;处理政务独断专行,全然不将众人意见放在眼里,仿若世间唯他独尊。郑杰英眼底寒意更甚,仿若寒潭瞬间结冰,屋内众人也都心照不宣,彼此对视间,眼神交汇传递着隐秘信息,一场针对宰相熊燃的惊天阴谋,悄然在这雕梁画栋、精美绝伦的楼阁间,如暗流涌动般,缓缓酝酿开来,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,透着丝丝危险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