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仿若一道自九幽地狱疾驰而出的黑色疾风,身姿鬼魅,快到只留一道残影,转瞬之间,便如鬼魅般掠至了宫殿的房檐之下。此地仿若被黑暗魔神悄然诅咒,光线昏暗得近乎死寂,浓稠如墨的阴影肆意翻涌、相互交织,似要将一切吞噬。可即便如此,那自李玉手中长刀迸射而出的幽寒刀光,仍是势不可挡地穿透层层黑暗,仿若寒星乍现,叫人胆寒。
只见李玉仿若蛰伏已久、猛然暴起的猎豹,浑身肌肉瞬间紧绷隆起,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炸裂天地的力量。他高高跃起,身形在空中舒展到极致,手中长刀裹挟着仿若能开山裂石、斩断星河的雄浑劲道,如上古蛟龙出海般迅猛、决绝,毫无预兆地朝着目标——那名身披重甲、仿若钢铁铸就、铁塔般矗立的士兵迅猛斩出。那利刃仿若被赋予了灵智,精准无误地切向重甲,甫一接触,便发出令人头皮发麻、毛骨悚然的“嘎吱”声,仿若一头钢铁巨兽被利刃洞穿,正发出痛苦不堪的嘶吼。紧接着“噗”的一声闷响,仿若沉闷的雷在耳边炸开,重甲不堪重击,轰然崩裂,碎屑四溅。那士兵甚至来不及做出一丝反应,瞬间便被拦腰斩断,温热的鲜血仿若失控的红色喷泉,汹涌澎湃地疯狂喷射而出,血雾弥漫开来,血腥之气仿若实质化的恶魔,瞬间在空气中爆开,浓郁刺鼻。那士兵瞪大双眼,眼眸中残留着无尽惊恐与错愕,还来不及发出哪怕一声微弱的惨叫,身躯便重重倒在地上,摔出一声闷响,四肢兀自抽搐几下,生机瞬间消散,独留一滩血泊见证这惨烈一幕。
这突兀又血腥至极的场景,恰似一颗携着灭世之力的巨石,轰然砸入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,激起千层惊涛骇浪。周遭目睹全程的几名士兵瞬间眼眶充血,红得仿若燃烧的炭火,嘶吼着、咆哮着,仿若丧失理智的野兽朝李玉扑来,誓要将其生擒活捉,为同伴报仇雪恨。他们仿若饥饿许久的恶狼,合身而上,双臂肌肉紧绷,青筋暴突,化作一双双铁钳般死死抱住李玉,指甲嵌入李玉衣衫,妄图禁锢他的一举一动,让他再无反抗之力。
李玉却仿若被彻底激怒、下凡屠戮的战神,周身气势陡然一变,仿若实质化的黑色火焰熊熊燃烧。他仰头发出一声穿云裂石、震破苍穹的怒吼,那吼声仿若携着毁天灭地之力的实质化音浪,所过之处,空气仿若被利刃切割,嗡嗡作响,殿宇房梁都似在微微震颤。紧接着,他腰身一挺,仿若洪荒巨兽自沉睡中猛然苏醒、全力发力,浑身肌肉紧绷如铁,每一块都在蓄积雄浑无匹的力道。刹那间,一股仿若排山倒海的冲击力自他体内汹涌而出,那几名抱住他的士兵只觉仿若被万吨巨浪正面拍击,身子瞬间不受控制,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,在空中划过数道狼狈不堪、歪歪扭扭的弧线。而后,伴随着声声凄厉惨叫,几人重重摔在冰冷坚硬、毫无温度的地面上。“咔嚓”“咔嚓”几声脆响,几人摔得骨断筋折,鲜血仿若决堤的洪水,从口鼻、伤口汩汩流出,在地上迅速汇聚成暗红色、散发着刺鼻腥味的血泊,只能躺在原地,痛苦地呻吟、无力地挣扎着,已然没了再战之力,生机迅速消逝。
李玉仿若不知疲倦、一往无前的夺命旋风,毫不停留,脚下轻点,仿若踏云而行,率领身后一众同样满脸肃杀、仿若杀神在世的士兵,如汹涌澎湃、势不可挡的潮水般径直冲进巍峨恢宏、却仿若鬼蜮般压抑的宫殿之内。宫殿内,摇曳的灯火在穿堂风中瑟瑟发抖,光影斑驳陆离,仿若狰狞鬼脸。气氛却压抑得仿若有无形巨手死死捂住口鼻,能将人活活憋死,叫人冷汗浃背。
抬眼望去,只见贺拔天途面色阴沉扭曲得仿若恶鬼临世,满脸戾气与不甘。一手如铁钳般挟持着身形单薄、仿若弱柳扶风、满脸惊恐的贺拔清,躲在一根粗壮立柱之后,那立柱仿若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。手中匕首寒光闪烁,仿若夺命毒蛇吐信,紧紧抵在贺拔清脖颈动脉处,微微颤抖的刀尖仿若随时会刺破那娇嫩肌肤,稍有不慎,便是血溅五步,一条鲜活性命便会香消玉殒。
李玉见状,英挺的眉头微微皱起,仿若看到世间最荒诞之事,眼中闪过一丝不加掩饰的轻蔑,仿若利刃般的目光直直刺向贺拔天途,高声喝道:“贺拔天途,你这般行径,当真是可笑至极,像极了跳梁小丑在这朝堂之上兀自表演!那可是你的亲弟弟,血脉相连、一母同胞,你竟拿他来威胁我,皇室的体面、兄弟间那血浓于水的情分,都被你弃如敝履了吗?你就不怕遭世人唾弃、被史官笔伐,遗臭万年?”声音仿若滚滚天雷,在空旷大殿内回荡不休,字字如刀,直直刺向贺拔天途心房最柔软、最脆弱之处。
贺拔天途仿若被人狠狠戳中痛处,面皮瞬间涨得紫红,仿若熟透的茄子,脖颈青筋暴突,仿若一条条愤怒扭动的蚯蚓,嘶吼着回道:“你这个乱臣贼子!平日里我对你恩泽深厚,金银珠宝任你取用、高官厚禄双手奉上,哪一样少了你?为何要背叛于我,凭空掀起这场腥风血雨?让这大好江山陷入动荡,万千子民受苦,你于心何忍?”话语间满是不甘与愤怒,手中匕首因情绪极度激荡,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,险些划破贺拔清娇嫩的肌肤,吓得贺拔清身子一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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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拔清早已泪流满面,眼眶泛红肿胀得仿若熟透的蜜桃,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珠子,不受控制地簌簌滚落,打湿了身前衣衫大片。他仰头,满是哀求地看着李玉,嗓音哽咽,带着哭腔问道:“大人,您为何要来此处呀?我这条命,轻贱如蝼蚁,值得您这般冒险吗?我不想因为我一人,让更多无辜之人陷入这无尽杀戮,让鲜血染红这宫殿每一寸土地……”
李玉听闻,原本冷冽仿若寒霜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,仿若春日暖阳驱散阴霾。他上前一步,身形挺拔仿若苍松,目光诚挚得仿若能融化冰雪,直视贺拔清,掷地有声道:“你这说的是什么屁话!咱们相识已久,一同熬过那些食不果腹、刀光剑影的艰难时日,是过命的交情,是能托付生死的朋友啊!我李玉又怎能眼睁睁看着你命丧于此?今日,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、油锅炼狱,我也定要护你周全。哪怕与这天下为敌,我也绝不退缩半步!”言罢,李玉微微侧身,仿若猎豹蓄势待发,握紧长刀,刀柄都似要被捏碎,浑身肌肉紧绷,已然做好拼死一战、夺回贺拔清的准备。周遭士兵见状,也心领神会,纷纷散开,呈扇形围拢过去,脚步沉稳、目光坚毅,将贺拔天途逼入绝境。一时间,殿内气氛剑拔弩张,仿若一点即燃的火药桶,只需一丝火星,便能引爆这满殿肃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