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本来想要说陈凡太过于冒险，年轻人不要太激进，可是到嘴边的话，都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
别的他不太清楚。

但是陈凡展现出来的那种气质，以及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模样。

让他感觉自己在男人面前好像是自惭形秽。

那种感觉很突兀。

但却好像是那么的真实。

他摇了摇头，将心中的想法直接抛飞了出去。

别的他不太清楚，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相信。

但是真真切切的好处，确实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，以他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资格拿到那种药品。

若没有那种药品，他的老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？

陈凡刚才都已经说过了，很多样品早就已经免费地送了出去，不是傻子生出的这种药病十有八九，就只不过是为了维持人际关系，也可能是为了将这种药品彻底的发光发热。

再好的东西也是需要有人去宣传。

而且很多东西并不是说了好，就真的好。

再好的广告，都不如实际效果。

万一在这个时候有人直接黑几句，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他的那种药品口口相传之下，等到真的被人完全坚信不移，又需要等多久？

而这个时间，早已足够那些真正的商业巨擘去分蛋糕。

所以有好东西也得压着。

等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，如同那破壳新牙，无人可挡。

想通了这些之后，班主任眼神逐渐亮起。

下意识地问道：“我觉得在提起你的时候，可能都是以你为骄傲。”

“不过作为老师，我始终还想要和你说一句话。”

陈凡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笑容。

他依旧记得当初老班在自己功成名就之时，虽然是模样颓废，已经不再去做教师。

可他依旧记得老班对自己曾经的恩情和照顾。

他也想要照顾这位曾经的老师，只因为那个让他在三年霸凌之中，依旧有着一丝光亮的人。

可最后老班只和他说了一句话。

那句话他现在记忆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