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先生,你怎么来了?”
曾昭抡赶紧抬手示意:
“快别起来,靠着舒服。”
陈确铮并未依言靠回去,而是用手撑着身体坐在床上。
“我也是赶得巧,要不是今天曾涧峡的夫人生产,我过来探望,还不知道你们受伤的事儿呢!”
陈确铮眼睛一亮,看向曾涧峡:
“真的吗?曾师母生了吗?那真是太好啦!是男是女啊?”看书喇
曾涧峡微微一笑:
“是女儿。”
“先生可真是有福气呀!”
曾昭抡看着陈确铮缠满了纱布的腿,眉头紧皱:
“陈确铮,你这腿伤严重吗?医生怎么说?”
陈确铮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自己的腿:
“曾先生,我的腿就是让道具箱子给砸了一下,不碍事的,现在是假期,我就在医院住几天,等开学了我就回学校上课,一点儿不耽误!”
曾昭抡点点头,扶了扶眼镜:
“那就好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话说到这儿,贺础安从门外走了进来,一手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搪瓷缸子,看到众人,露出惊喜的神情,赶紧把两杯热水放到床头的矮柜上,跟曾昭抡、曾涧峡、周曦沐几位先生都握了握手。
接着贺础安十分自然地从柜上的纸包里取出药片,倒进陈确铮的嘴里,又端起搪瓷缸送到他嘴边,助他喝水服下。
周曦沐看着贺础安所有的动作都做得那么自然而然,若是不知道他自己也受了伤,周曦沐甚至会以为他是专门来照顾陈确铮的朋友:
“贺础安,你自己还受着伤呢,还要照顾陈确铮。”
贺础安连连摇头,表示没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