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那三名女子指着布商柜台上的蓝布,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,那布商一边摇头一边回话。
“她们应该是想用白布换蓝布,那老板不干。”
陈确铮小声给胡承荫跟贺础安讲解着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她们讲的是罗倮话,再配合她们的动作神情,自然就能猜出一二了。”
三名女子失望地出了店铺,陈确铮就赶紧跟了出来,快走两部拦住了她们。
“我想请问,你们的布卖吗?”
那三个女子看到陈确铮面容俊朗、笑容可掬,都害羞地捂着嘴笑了,其中一人胆子稍大一些,点了点头。
“我能看看这布吗?”
那女子又点了点头,陈确铮便用手摸了摸布的厚度,朝胡承荫和贺础安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摸摸这布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应该是麻布,透气而且容易清洗,这布正合适!”
贺础安和胡承荫拈起布的一角摸了摸,布很薄,隔着布隐隐透出手指的肉色,薄厚刚刚好。
“这布多少钱啊?”
三个女子用罗倮语商量了一下,那个胆大的女子伸出四根手指。
“四块钱?”
女子点了点头。
陈确铮伸出三根手指,女子摇摇头,两人连说带比划折腾了半天,最后已三块三角买下了那三匹布。
“教授不是给了咱们十块钱吗?干嘛这么斤斤计较的?”
“咱们灭蝇行动处处都需要钱,缝纱罩的针线不要钱吗?到时候排演文明戏备不住就需要什么服装和道具,教育局虽然同意借给我们油印机印传单,可不知道油墨和纸张到底够不够用,还有许多我暂时没有想到的意外花销,省一点总是没错的。”
胡承荫用十分钦佩的眼光看着陈确铮,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怎么啦?这么崇拜我,爱上我啦?”
“你还真别说,我要是个女的,可能还真的难以抵抗你的魅力。”
“虽然不情愿,但我附议。”贺础安附和道。
“贺老师,你也跟着凑热闹啊!”
因为是周末,再加上陈确铮有伤在身,“三剑客”买好做纱窗的白布,决定还是一起回宿舍,陈确铮被强制卧床休息,有两个人在严格监督他,他只好乖乖躺在床上。
另外两个人坐在对面床上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