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灿星,这是在病房。”陈确铮微微皱起眉头。
“你少吓唬我,你是不是不敢赌啊?你要是不敢赌,就说明你心里觉得我能考上联大,那你就没有理由不然我去夜校帮忙!”
陈确铮叹了一口气。
“既是打赌,便要有赌注,你想赌什么?”
“如果我考上联大,你就当我的男朋友!”
此语一出,惊呆四座。
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,面面相觑,却什么也不敢说,只敛声屏气地等待陈确铮的反应,空气似乎凝结了,让人无法喘息。
陈确铮突然笑了,可眼神却变得冰冷,他走到了廖灿星面前,俯视着她。
“你真嘅好烦啊,你知唔知啊?”
陈确铮虽说是广东人,却一直是讲的都是标准的国语,从未在众人面前说过广东话,他此话一出,所有人都愣了一下,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,他接着对廖灿星说:
“有一个事情我有必要告诉你,我是独身主义者,我这辈子都不会谈恋爱的,这个赌我打不了。”
廖灿星一时间呆住了,虽然她不是广东人,但那句话并不难懂,她隐约听出了那句广东话的意思,虽然一直保持着仰起头的姿势,眼神倔强地不肯从陈确铮的脸上移开,眼泪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滚落下来。
“夜校的负责人不是你,是贺础安,你没有资格不让我来,贺础安,我可以来夜校帮忙吗?”
所有的眼光一瞬间聚集在贺础安身上。
“当然可以,欢迎欢迎。”
“谢谢,我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,什么时候上课绪衡姐姐到时通知我就好。”
不等大家回答,廖灿星推开病房房门离开了,留下一屋子人不知所措。
曹美霖第一个反应过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