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手帕本是用来擦干姑娘家的眼泪的,被我给弄得一塌糊涂。抱歉了。”
贺础安脸色微红。
“你胡说什么呢,我哪儿有什么姑娘?”
“之前没有看到报上消息吗,海道走的同学很多都到了昆明了,你那位姑娘恐怕早就到了!”
陈确铮说得没错,当晚回到胜峰小学,牟光坦就来找三剑客了,还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,递给贺础安,说是他的同学接到了早已到昆明的同学寄过来、由当地邮局留交的昆明来信,见有贺础安一封,便一道带过来了。
陈确铮瞥了一眼昆明的邮戳。
“是一位姓梁的姑娘寄过来的吧?我说什么来着?”
贺础安双手拿着信,却迟迟不拆开,陈确铮见状突然从他手中把信抽出来,放在手里掂量一番。
“好沉啊!”
贺础安来夺,陈确铮赶紧把信递给胡承荫。
“真的很沉!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不如我们兄弟三人一同品鉴一番如何?”
“别闹了,赶紧把信给我!”
三人争来夺去,很是折腾了一通。
“算了,不欺负你了,狐狸,咱们去看看厨工今天做了什么晚饭,留那个人一人独自品味吧!”
待到房间里只剩贺础安一人,他点起了油灯,对着灯光看了看信封,把里面的信纸抖到一边,然后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,从里面拿出折成三折的信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