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澍调查的很快。
不过是一天时间,就弄出和姜家管家相关的事情。
还有,匿名用同城速送过来的录音笔是谁的手笔。
“釉釉,我不会过分僭越,尤其是你的私事,只是温淮颂不是好人。”
沈时澍说的含蓄。
其中含义,苏瓷心知肚明。
“澍哥,温淮颂是什么人?我会不知道吗?”
她摸着松松的后背,毛茸茸的触感很舒服。
“澍哥,温淮颂不是好人,其实我也不是好人。”
“说的更加难听一下,出身在天王贵胄之家的人,能有几个是好人?”
沈时澍沉默。
他明白。
贵胄门户,最忌讳心慈手软。
越是心狠手辣之徒,越是有继承家族的机会。
“釉釉,你对温淮颂怎么想的?”
他指的是网传的情侣关系。
沈时澍了解苏瓷。
她若不是默许,网上不可能传的沸沸扬扬。
苏瓷没有解释,只说是:“澍哥,我有分寸。”
沈时澍晓得她有分寸。
只是她玩不过温淮颂。
别看温淮颂年纪小,能被在商圈杀戮中几十年毫发无伤的温盛指定的继承人,可见一斑。
沈时澍也不敢说,自己能是他的对手。
更别说苏瓷。
她打小养尊处优,不想管理公司,家里都能让他去代替管理。
若是真的和温淮颂斗,苏瓷玩不过。
苏瓷起身,走进卫生间洗手。
打开免提放在置物架,挤出两泵洗手液打出泡泡,细细揉搓双手。
她那双手,又细又白,嫩的跟水葱似的。
如果没有指尖因拨弄琴弦时间长得来的茧子,便是称得上完美。
“既然这样,那就按照你的心思来,我不管你了。”
沈时澍不会自讨没趣。
站在哥哥的立场,他该做的只是给她调查录音笔是谁的手笔就足够。
再多不在他能处理的范围。
苏瓷擦干手,拿着手机走进书房,路过圆圆房间,顺手将小猫咪给抱进去陪着工作。
圆圆蹭着妈妈的肩膀,舒服地“喵呜”叫。
苏瓷坐下,打开电脑。
“澍哥,谢谢你帮我调查,接下来我自己会关注,你继续调查姜溯就成。”
沈时澍问:“你确定,姜溯不是当年的林嘉朗了?”
他知晓一点眉目,不是确切不敢和苏瓷说。
省的叫苏瓷心烦。
“澍哥,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子虚乌有。”
能传到她耳朵里的,那便是必然存在。
温淮颂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