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凡人能够走出那个牢笼，只有七神才能打破那个牢笼。”

“而牢笼只能从外部打破。这是牢笼之所以是牢笼的底层逻辑。”

“芙宁娜就是最特殊的那个......凡人神明。”

客服小妹举起手机，将屏幕上的那个名字印在视网膜上：芙宁娜·德·枫丹。视网膜的另一半则映照着公司大楼的顶端，那里有人在讨论芙宁娜......还有什么凡人啊神明的——她听得清清楚楚！

......

“听上去很粗糙。”

“越粗糙也就越牢固。复杂的、精巧的，往往也是脆弱的。对吗？智慧之神？”

“就像你们的计划，粗糙到不值一提，但这个计划却真的带着你们来到了这里......”

“感谢芙卡洛斯，也感谢芙宁娜吧......”

芙宁娜......芙宁娜......客服小妹捂住了耳朵，然后听到大脑里有什么在滋滋作响，有东西要长出来了。像是一朵小花，又像是一颗水滴。

......

“我知道。既然你们已经打开了宝箱，那我只能将钥匙交出去。”

“很有趣不是吗？因为你们已经打开了宝箱，所以我必须交出打开宝箱的钥匙。”

......

客服小妹低下头，发现大雨已经打湿了街面，雨水正好在聚集她的脚下，形成一小片浅浅的水洼。

大大小小的雨滴落在水洼里，形成的波纹互相交叠，让它看上去像是闪光的破碎镜面。

那破碎的镜面里，是一张破碎的脸。

芙宁娜·德·枫丹的脸。

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，客服小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
“还好......不是我的脸碎了。”她缓了一口气。

（联动第2章，我终于写回来啦啦啦啦~！~！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