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拍之前，拿到剧本的时候，陈一鸣就知道这部电影不会很好。但他已经牵涉太深，根本就没有办法把自己摘出来了。

他现在后悔的就是把芙宁娜也牵扯进来了，之前和孙女陈莹聊天的时候，两人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——好在他也有所准备。

“我会站出来承......”

“陈导你让我先说。”海薇玛夫人摇了摇头，打断了陈一鸣，“我们芙宁娜女士这边的问题其实主要出现在那部电视剧上。跟《山鬼传》的关系其实不大。”

“所以任何《山鬼传》这边的努力对芙宁娜女士都不会有太大的效果。”海薇玛夫人微微一笑，“我们这边能够摆平，所以《山鬼传》那边无须担心。”

芙宁娜本身实力在这里，又有热度傍身，随时可以翻身。

而且这一波骂名也能顺便把《现在，马上就要死了》的热度抄上来。海薇玛夫人连到时候如何炒作都想好了：

“惊！还未播出就已经全网黑的赛博粪作终于要播出了！”

“预定烂片终于播出！姐妹们，我先去看片试毒，如果三小时后我没有回来那就是我毒发身亡了！”

“这个片子明明很强为什么被骂？现在的观众都是天顶星审美吗？”

“赛博预言家全体沉默，只因这部电视剧打脸众生！”

......

陈一鸣感激的看了一眼海薇玛夫人，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，“首先谢谢贵工作室。但是不管如何，我还是要承担属于我自己的责任。”

“我会站出来，把舆论从芙宁娜小姐那边吸引过来。然后送芙宁娜小姐和池亦菲小姐一份礼物。”

“一晃三十多年，我也老眼昏花，可以退休了。”陈一鸣苦笑一声，“爱是难驯鸟，哀乞亦无用。我钟爱一生的电影事业已经不是我能把握的东西了，强撑着继续做下去也只会是更加丢脸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