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星泽见她转移话题,一把翻过身子,将她死死压在下面。
“虽然你拿捏我,但我今天要翻身做主了。”说完,装作得意样子,嘿嘿笑了几声。
秦榛榛拉他衣领子,“你这小子,胆子还挺肥。”
“还有胆子更肥的呢,要不要试一试呀?”说着,小狗似的,朝她肩膀嗅了一下。
一股清新的苦莲香扑面而来,季星泽突然屈服似的,趴在了秦榛榛耳边。
“你知道吗?这个世界上,只有你的味道能吸引我。”
“你总说我身上有特别味道,我却什么也闻不到。”
“全世界,只有我能闻到。”季星泽凑得更近了,“就算你是只花儿,我也能在树林里找到你。”
两人鼻尖轻轻碰着,呼吸声也交缠在一起。
季星泽又翻了上来,去解她衣袖。
一双细长大手,紧紧按压着秦榛榛手掌。
秦榛榛呼吸急促了。
季星泽顾不上许多,喘着粗气,如雨林里,缠绕着的一只大蟒。
随后,大手随身体急促向下探索,正欲压在秦榛榛右边肋骨那段时,秦榛榛闷着喘了一声。
“我弄疼你了吗?”季星泽抬头。
“没......没有。”秦榛榛闭上眼睛,眉头却不由自主紧簇了。
闪电般的肋间疼痛像一把刺刀,在温情的时刻,调动了她血淋淋的回忆。
这几日,天突然变凉,秦舒山曾经打断的肋骨那块,又出现每年都会有的神经痛了。
以前去看医生,医生说,骨折后出现肋间神经损伤是很正常的,只是持续了这么多年,还是比较少见。
但秦榛榛早已习惯了,疼痛陪伴她许多年,就像是身体自带的枝丫,每到天气变凉,或是受到压迫时,都会疼一阵子。
刚或许是季星泽太过于紧张用力,引起了旧疾。
可在这样的时候,秦榛榛实在不忍心去破坏来之不易的温情。
她不想做冷却的那个人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