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你怎么也回来了?”季星泽惊讶道:“也不和我说。”
“季钦,你长话短说,跟这小子讲清楚。”季父发话。
“是这样的。”季钦拉过一把椅子,让季星泽坐下,自己倚靠在一旁,手里把弄着一只水头极佳的翡翠玉球,“你得回来,接下你妈手上的所有业务。”
“什么?”季星泽惊到,偷瞄了眼季父,又疑惑看向二叔。
难不成父亲对楼惠安私底下的小动作已经知道一二?
但父亲看着没有震怒的样子。
这时季父倒朝着季星泽训斥起来:“你这小子,想要看人就大大方方看,谁教你贼眉鼠眼的?”
季星泽被教训得无话可说,只得低下头来。
“你爸都知道了。”季钦始终望着手里的翡翠玉球,“你爸也许可了,除了你,没有其他人选。”
“我?我不行啊。”季星泽慌了。
大学没毕业就跑回了国内,不就是为了逃避这摊生意吗。现在抓他回来,手上接管这么多繁琐生意,还要面对楼惠安。
他深知楼惠安绝不会和他正面硬刚,而笑里藏刀,私底下做些小动作,是季星泽最不擅长,也是最不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