盲人阿婆见榛榛父亲来了,有话要说,说带上小汤圆去山下爷爷家坐会儿。
秦榛榛好久不见父亲这副样子,前些日子,发现网上有她的不雅照片时,也没这样青筋暴露。
“爸,你有话要和我说?”
秦榛榛试探问道。
秦舒山不说话,一腔怒火压在心间,随时要爆炸似的。
“我又哪儿惹你生气了吗?”秦榛榛见父亲不说,拿起绣框继续做事了。
秦舒山见她平静样子,每天只顾着山上绣线,也不管下面发生了什么,更是怒火中烧,一把抓了绣框,朝墙边狠狠一扔,绣框摔得稀巴烂。
“绣绣绣,你就知道在这逃避,三十岁的人了,不打工,不做事,也不结婚,就在这儿搞这些破烂玩意儿!”
秦榛榛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对她绣花起这么大恶意。
她走去墙边,捡起绣框,可惜了。这是今年的新竹子做的。
周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榛榛搁这儿岁月静好呢,你这老头过来闹什么闹。”
秦筱朵紧跟进来,愣愣站在父亲和姐姐中间,随时以防万一。
“你又来凑什么热闹,给我滚!都给我滚!”秦舒山指着周姨鼻子骂。
周姨离远了点,“我还不想来呢,还不是为了你两个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