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璟:“容世子,怎么回事?”
容棠眨眼:“干什么?想讹我?我怎么知道它断了?”
互相干瞪眼几息,南宫璟挥挥手,“算了,链子放久了,生锈了。”
被南宫璟送出门去,面对热火火的骄阳还觉得有些刺眼。
“少爷。”
春草和铜钱都从马车上跳下来接他,春草还好点,铜钱简直激动得要跳起舞来。
他是真开心,他又收到他娘的信了,虽然是别人代写的,但都是他和娘约定的暗语,少爷没骗他,娘很安全。
现在他被安排到镇子酒铺里协助容慎看铺子,但无论如何也要亲自来接少爷回村。
富新庄残兵们闹过之后就回去了,只留下魏五和容献等着他,也是希望他一出狱就先回富新庄。
然而身在京城,容世怎么也先要回伯府搓搓身上的老泥,否则感觉身上都腌入味了。
跨过火盆,身上洒了驱邪水,容棠被伯府里的婆子丫头们簇拥着去洗澡,几乎把贴身心腹春草给挤没影了。还是容棠用了些力气,把多余人等都赶出去,澡房里只留春草一个服侍,别的丫头们才悻悻离开。
春草撅着小嘴,一个个给哼回去,才得意洋洋的插了门,自己给容棠洗澡。
她一边帮容棠洗头一边道:“少爷,那几个新来的丫头,心思不单纯呢!”
容棠摸了摸下巴,或许在别的丫头眼里,春草才是心思最不单纯的那个。他想到在牢里,别人都以为春草是他的通房丫头,这样长久下去,春草没法嫁了。
“春草,你打算什么时候嫁人?”
春草吃了一惊,“嫁人?嫁谁?我才不要。”
“没有,我没有逼你嫁人的意思,就是早晚的事吗!你这样和我太亲近,别人以为……”
春草莫名其妙,“我哪有和你很亲近?人家贴身的丫头都寸步不离,我还要兼职当女管家,这都多久了才见你一面。”
“可是春草啊,我现在是少爷,是少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