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温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了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容献十分不安,“是不是闯祸了?”
容棠道:“这事和你没关系,是容万里的事,欠了债他还。去试试新轮椅吧。”
容棠始终觉得,不管什么东西,只有在需要它,珍惜他的人手里了,才是有价值的,郑长治那货矫情的很,他不配。
容献用手转动轮椅,行动自如,转折随意,还不用人专门推他,除了上茅房,他就是一个完全自理的人了。
泪花花就在眼眶里忽闪。
容棠受不了这么煽情,忽然又想,要是残兵们人手一辆轮椅,不要这么好的,不要这么贵的,不知道需要多少银子。
他招手喊容战过来,“战哥,借银子不?利息三成,分期付款。”
没多会,容战也被迫签了五百年还款契书。
下面就该轮到铜钱那货,容棠挖空心思想富新庄还缺什么,房子?对,房子。这破茅屋,风一吹就飞了。
“铜钱,铜钱,你个憨货死哪去了?”
平常一喊,铜钱就屁颠屁颠出现,这会不知道是聋了,还是走远了,喊不着人,还有张太医那老头子……
咦?哪里有鼾声?
“老头……”
容棠一声大喊,掀开马车帘子,怪不得轮椅会掉下来,原来是铜钱和张太医躲在马车里偷喝米酒酿,竟然喝醉了,抱在一起睡觉,把轮椅蹬了下去。
米酒酿度数高不高?正常情况下是不高的,但这盆不一样,它发酵严重超时,成老米酒了。
甚至,比老米酒度数还要高,达到二十度或者三十度以上,和中高度白酒差不多。
他暂时没空理两个醉猫,让容万里把一陶盆米酒端出来,看样子俩货没少偷喝。
容棠实在佩服他俩,也不知道是什么,也不问能喝不能喝,逮到就是灌,也不怕毒死了。
他让人拿了一个碗过来舀了半碗,就往嘴边送,容战离得近,给抢了,“主子,进口的东西,小心。”
他自己放嘴边抿了一口,“是米酒,后味有点甜,味道没问题,就是酒味大了些。”
一口气喝光,没过瘾,又舀一碗,“我再尝尝……不错啊,很好入口。”
“咕咚咕咚……主子,这酒不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