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才知道,原本自己主持的秀才秋试被右侍郎顶了去,手下人委婉的告诉他,是因为老是告假不上差,这桩肥差才被右侍郎抢走。他可是气坏了,主持秋试能收好多油水,现在全泡了汤。
枯坐在办公房半天,吃午膳时间,乌管家来报,富新庄来人了,说和杜国公府起了冲突,杜三爷带人去抢富新庄,要把杨二老爷赶出来了。
金士钊不信,又见乌管家说的信誓旦旦,不能不信了。
他气得想骂娘,有心不管,又憋着火,国公府又怎么样?难道他三品文官还怕一个武将不成,关键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刚好魏尚书下朝来礼部署衙,他觍着脸又告了假。
魏尚书看他的眼神耐人寻味,右侍郎笑容可掬,“金大人有事只管去忙,署衙有事,下官一人足矣。”
世俗以左为尊,金士钊一直为比右侍郎高一线自豪,今天却觉得脸火辣辣的。没奈何,家里事重要,他还是得去处理。
坐轿子走到半路,又后知后觉,就这样去找杜国公,真没问题吗?他再是武将,也是世袭一品国公爷,连魏尚书也不去轻易招惹的人。
让轿夫一转,拐向了睿王府方向。
自那夜睿王摔伤,已经好些天没出门了,自己去送礼,也被掌史打发,不知道现在去见,会不会仍然被拒?要真是那样,自己真得好好寻思了。
好在这次没有被拒之门外,睿王接见了他,给他,也给外人一种睿王还看重他的错觉。
睿王拄着双拐出来见他,头上还缠着白纱。
其实睿王只“伤”了一条腿,但拄双拐的话,显得特别惨。他的兄弟们,甚至父皇,都来看过他了。尤其是父皇,说了许多勉励的话,夸他性子仁善,爱民如子。
睿王感动的涕泪交加,决定养足百日再康复,更何况下面人说了,这些天他仁善的名声传遍大街小巷,在百姓中声望飞涨。
金士钊行完礼,说了来的目的。
南宫睿的屁股还没坐稳,立即感觉椅子上长了刺。
“你说什么?杜国公买了富新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