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是根据各人最怕什么,就发什么恶毒誓言,虽然好笑,却也朴实。
“这是我的。”
容安写的是一纸卖身契,他还像模像样按了指印。
“你这不胡扯淡,你是本世子族叔,你敢卖,本世子还不敢买。”
嚓嚓两下把纸撕了,“行了,本世子从不相信誓言,只相信自己的直觉。容安,你是个心有大天地的人,不会只困于容家村这汪浅潭。听我的,有空温书,考秀才,考举人,一个家族要崛起,只靠一个人是不够的,官场上,商场上,沙场上,都是我们的战场。”
容安油然而生一股豪情。
最后清点一天成果,第一次出品卖相极差,也都分了,第二次出品包了一小篮子硬糖,和两大篮子花生芝麻糖。除了这些成品,还有院里大锅熬出来的,分不同时间段舀出来的几种形态。偏液态的稀糖大小三罐,偏固态的饴糖大小四盆,和稳定固态的硬糖十二盒子。
春草道:“少爷,家里能盛东西的都用光了,明天得去采买新的。”
“什么要买新的,我老人家也要。”
溜出去一整天的张太医深一脚浅一脚的回来,好似摔了跤,头发上还沾着碎草屑。
春草跺脚道:“你上哪玩去了?家里忙的要死,你一出去一整天,也不帮忙,要东西倒不含糊。没有,有也不给你。”
张太医耸着鼻子使劲嗅嗅空气,一股子甜腻腻的味道,还有花生和芝麻的香气。
顿时眼睛一亮,“做好吃的了,快给老夫拿来尝尝,在山上一整天,屁都没得吃,饿死我了。”
春草嘴里说着嫌弃的话,还是抓了几颗花生糖给他,“甜的齁牙,少吃几颗。”
张太医剥开一颗放进嘴里,幸福的眯眼,“糖啊,又香又甜,真好。小子,算你有良心,不枉我一大早上山给你采补药。”
容安看向容棠,“世子身体不舒服?”
容棠快一步将张太医向里赶,“快去洗洗,让大山婶擀面条吃。李晋,去帮张爷爷搓背。”
容安走后没多大会,李晋就走过来说,“张爷爷的腿流血了,他说是摔的,我看到有牙印,像是恶兽咬的,他不让告诉你。”
“个不省心的死老头子。”
容棠嘴里骂着,回自己屋提了小药箱子去给张太医处理伤口。
“老头,穿衣服没?我来看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