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时容棠告诉他们,做为儿子,他不能逼父亲太过,但做为容家族人,他们可以替自己讨还公道。
南宫璟皱眉侧目,“金大人,可有这么回事?”
金士钊寒着脸,咬牙看着容氏族人不说话,实则还没想好怎么说。
金耀阳跳出来辩驳道:“什么他们的?那是我们家的。我爹是伯府的女婿,伯府的产业就是他的产业,自然想怎样就怎样,你们一帮贱民,吃住都是我们家的,还敢不满意了,真是升米恩,斗米仇。”
金士钊切齿骂道:“你给我闭嘴。”这时他真是感觉到这个儿子实在不聪明,没有他智力的一成,这都随了谁?
南宫璟顺着金耀阳的话就问,“所以金少爷是觉得,你爹做了容家的女婿,所以容家的产业都是金家的,也就是你的,容家族人种的地,上山打猎砍柴,都是你的,上供给你是应该的?”
金耀阳没有答是,但脸上的表情认为没错。
堂外嗡嗡大作,骂娘声不绝于耳,替金家造势的人完全压不下,知趣的闭了嘴。算了,这已经是家产之争,和刑事案没关系了,再怎样金耀阳都不会被关押坐牢打板子流放。
“占了建安伯财产,反过来欺负他的族人,太无耻了。大人,不能让这样卑鄙的人逍遥自在,要还容家族人公道啊!”
群情激愤中,外面又走进公堂十几个汉子,与容家村村民不同,他们个个衣衫褴褛,个个身有残疾,饱经困顿苦楚。
“堂下何人,因何上堂?”
一个没了一只手的中年汉子上前道:“府尹大人,我们是容家军退下来的伤兵,目前住在富新庄。有些委屈向大人哭诉,望大人替我们做主。”
一听富新庄,金士钊就感觉事情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