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棠死命夹着腿,声音都快破音了,“快啊,我,尿急。”
容七反应过来,急忙推彩兰出去,把所有回来复命的人都堵在了门外。
彩兰十分不理解,棠公子尿急,让容七帮忙不就好了?再不济,自己也是四十多的人了,服侍他个小少年小解一下,也没什么好害臊的,他怎就憋那么狠,非得等春草一个丫头来了才肯脱裤子?
容七自是知道原因,却是打死不能说。
这当然还是张太医害得,要不是他乱扎针,上个茅房,容棠还能自理。
房门很快打开,春草略带尴尬,又极力忍笑,提着尿桶出去倒了。
众人进屋,只见容棠坐在床上,半遮着脸,嗡声道:“战况如何,汇报一下吧。”
三个护卫,四个妇人,都把头一低,似乎干了什么大事,不敢说了。
“发生了什么?”容棠一指容三,“你说。”
容三快速说道:“被金家下人疯狂追捕,好不容易甩脱,一个人没丢,报告完毕。”
“你们被发现了?被认出来了?”
容四憋出了一个字,“没。”
“那说说干了什么被追捕?”
容五相当干脆,“属下不知道,只负责把追兵引开。”
容棠发现,几个妇人头更低了。
“马氏,你说。”
马氏哆嗦了一下,“啊这,可能是嘴巴秃噜瓢了,说了一些过头话,得罪人了。”
她们这半天干得都是得罪人的活,就传回来的那些谣言,哪一个都够金家抓住她们抽筋扒皮。
常春飞快的跑来,大声喊道:“棠公子,金家疯了,满上京抓碎嘴婆娘。还有,小人听说,金侍郎不是他爹亲生的,是金老夫人杨氏和表哥私通生的。现在外面都传,金家祖传的男性不育,都是靠借种传香火。金老夫人晕死过去,到处请大夫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