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这孽障……,你这副鬼样子,怎么敢来惊扰陛下!”
金士钊的喝斥彻底惹怒了容妃娘娘,语音尖刻的斥道:“金士钊,你好不要脸,棠儿是我容家子孙,建安伯嫡脉。你为夺爵位家产,纵容包庇你那奸生子当街追杀他,妄图杀人夺财,与畜牲何异?金士钊,你枉读圣贤书,为人自私自利,狠毒绝情,就不怕被天下仕林耻笑,人神共弃吗?”
这一番骂得特别狠,金士钊脸皮极度充血,愤然反驳,“娘娘,话不能乱说,这个野种是不是下官的儿子,建安伯嫡孙还有待考证。要是被一个随便出现的人冒充了身份,才真正可笑至极。”
容妃娘娘冷笑,“你只是抵死不认,就高枕无忧了吗?还真是好算计。”
金士钊还待说话,宣宁皇帝淡声开口,“好了。先传太医。”
张太医早在殿外候着,闻传进来给容棠号脉。
他皱着眉号了许久,那神色甚是凝重。
终于放了手,容妃娘娘紧张的问,“张太医,怎么样?”
张太医拿帕子擦了擦额头,“有点麻烦。”
宣宁皇帝问道:“可是伤的很重?”
张太医道:“不好说。容公子的脉忽急忽缓,忽然停顿,臣把了许久,诊出了好几种脉象。即像是受了严重内伤,又像是得了绝症,总之治起来相当麻烦。”
宣宁皇帝都皱眉了,这脉象,难道是得了绝症,又受了内伤?还真是惨!
容妃娘娘失态痛哭,“陛下,陛下,救救棠儿啊,他是我容家唯一的血脉了。”
一旁的金士钊则是心里窃喜,孽障,早该死了。
宣宁皇帝语音和缓了些许,“好了,爱妃休要悲伤,哭坏了身子,朕会命太医全力诊治的。张太医,名贵药材只管用,治不好,朕愧对建安伯。”
张太医得令,先是打开了随身的针包,向宣宁皇帝解释,“臣要先给容公子行针,理顺了他体内阴阳二气,让他呼吸顺畅,言语无碍。”
在张太医指挥下,容三几人帮着摆正了容棠身形,给张太医扎针。
容棠几人深深低头,看似悲痛,其实憋笑憋死了,主子演戏太过,这回要吃苦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