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儿立马出面作证,“没错,大小姐根本没靠近二小姐。”
唐甜甜的丫鬟蕊儿一看芙儿出面,也不甘示弱,大声说,“二小姐不过是没站住,和人碰撞了一下,怎么就算是失了清白了?要说名声,大小姐你就好听了?那贼人……那人说你的话更加不堪入耳,传了出去,大小姐只怕更没脸。”
曹姨娘转身一个巴掌打在蕊儿脸上,冷面含霜,“大胆,你敢编排主子。夫人,你若不严惩这个丫头,我必告到老爷那里,治这个丫头不敬之罪。”
唐甜甜把蕊儿拉到身后,本是要据理力争,谁知越紧张越结巴,“不,不能打,蕊儿,蕊儿……”
曹姨娘嘲讽的笑,一听唐甜甜说话,她就全身畅快,嫡女又如何,是个结巴,嫁都嫁不出去,比她女儿差远了。
唐甜甜急得冒汗,她心里什么都明白,唐玉暖针对她,编排她,就是实话实说。蕊儿替自己抱不平,也实话实说,就成了不敬了。
可她越急越说不出来,看得唐夫人心如刀割,一时心如死灰。
罢了罢了,争什么呢?甜甜这个样子,上京也没人家愿意来求娶,就是没发生今天的事,又能有什么不同呢?
外边的消息不断传报进来,贼人还没有搜到,女眷们都聚在了这一处院子,静等着拿住那贼人,或打死,或送官。
容棠去哪了呢?
他当然还在唐府里,金家的,加上唐家的,聚在一起又百多号人,他自是不能大摇大摆的出去。
此刻他正在一处闺房内,看着衣橱里多半的红色衣裙,心里起了一个损主意。
他将一套红衣套在破衣烂衫外面,打散了头发,梳理整齐,挽了个简单发髻,自梳妆台上摸了个红玉发簪别在头上,立马变成了一个女子。
外面有人进来搜查,他藏的刁钻,一直没被人发现,直到进来的人中有金耀阳。
金耀阳形容比他狼狈百倍,本该回府就医,偏偏执拗的非要先抓住容棠出口恶气不可,此时惨兮兮的带伤搜索。
这个院子来来回回被搜了几遍了,大抵都觉得这里安全,因此他身边只跟了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