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陆面色温和,带着一抹怪异的笑。

“醒了?最近降温了,你的腿脚还利索吗?”

像是在热切地慰问残疾的老年人,带着耐心和和善。

却多了一丝嘲笑和讽刺。

是他的风格。

沈之越见到恨极了的商陆,来不及咒骂和反抗,他的神经系统先一步反应过来。

他疼得面色煞白,额间全是冷汗,仿佛有无数只蚂蚁钻进他的骨头里,啃噬着他的肌肤,喝着他的血肉,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解成尸/块。

强烈的痛感犹如一针银针,扎进他的脑袋,让他的神经紧绷,无法动弹。

很快,沈之越却又忍着疼痛本能地咒骂。

“商陆......你别以为这样你就赢了,只要父亲知道你的所作所为,他一定不会放过你......”

商陆轻蔑一笑。

这人全身上下就属嘴巴最硬。

他抬手让身侧的助手上前。

助手直接蒙住他的双眼,剥夺了他的视线。

他从腰侧抽出来一把刀,利刃轻轻擦过,与空气之中的灰尘摩擦,隐约发出细碎的声音,传入沈之越的耳中。

视线被剥夺之后,其他的感官便会被无限放大。

细微的声音在沈之越耳中听起来都无比刺耳。

助手问:“割哪里?”

商陆打量着沈之越的全身,印象之中沈之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