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宋,你是知道我一直想嫁给你的,我怎么可能毁掉我梦寐以求的婚礼?更何况,如果那件事情是我做的,我那么咄咄逼人会不会太明显了?”
“抛弃其他的不谈,我和商陆无冤无仇,我只是看不惯他,想刁难刁难他,但我没有要加害于他啊?”
姜静姝似乎对容姨的敌意很大,她继续添油加火,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“宋老先生收哥哥为义子,甚至一直在提拔他,宋小姐也对他观感甚佳。你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,难保不会......”
“那我也不会在自己的婚礼上动手!就算我恨他我忌惮他,我可能在老宋耳边吹枕边风,可能偷偷抹黑他,甚至有可能刁难他诬陷他,但是绝对不会在我盼了几年的婚礼上动手!”
容姨紧紧攥着拳头,指甲几乎嵌入掌心,却仍旧努力克制着不让泪珠落下。
宋时薇的脸上布满了疲惫,一声无力的叹息从他喉咙之中发出。
“容姨说的有道理,她可能会这样做,但是不会在今天做。”
“至于他们两个。”宋时薇看向那两名保镖,“如果容姨嫌隙洗脱,那他们俩也不会有接近商陆的机会。”
场上思绪焦灼。
裴行简的心思却飞到其他地方去了。
“想不到姜小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,没想到却有这么高超的手法?是特意练过吗?”
他又在试探。
表面身在此局,但是一言一行却只为自己,试探每一个人。
姜静姝沉默了。
不行啊!
不能毁掉在商陆心中,她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无依无靠只能依附哥哥的形象啊。
裴行简:“连那几个肌肉男都做不到,姜小姐......”
“这和体格有什么关系?有些人天生就是笨重一些,有些人天生就是敏捷一些。”
裴行简笑得人畜无害,一副长辈的口吻。“原来是这样,但是不得不说姜小姐眼力也很好呢,别人都看不出来,偏你看出来了。”
姜静姝不敢接话。
害怕被他绕进去。
“沈先生的身边当真是能人义士甚多,不知道二位是怎么认识的?”
商陆不喜欢裴行简总是有意无意的打探。
尤其是和他在乎的人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