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好!”
挂掉通讯,眼镜女扫了眼欲言又止的管家,嘴角微翘的扬起下巴…
“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尝试把一个人逼疯,但反正只是一个普通人,让他去试试又没关系,死了也不心疼,你说呢?”
“您说的是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说说吧~”
此时正在冲洗身上血迹的小记者,自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被别人操控的,而是任由刀疤脸的尸体晾在一旁,并感受着伤口被自来水划过的冷冽,面无表情的问着断指佬…
“看守多久巡逻一次?”
“有时候十分钟,有时候二十分钟…”
断指佬缩着脖子蹲在床上,目光不断在地上的尸体和门旁的紧急铃之间徘徊,虽然心里很想通知看守,但他更怕看守来之前,自己就被眼前这个吃人恶魔给干掉了,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应着话,全然没有了之前的肆无忌惮…
“饭点已经过去了,现在正值午休时间,所以看守一时半会应该不会过来…”
“你知道很多响警的内幕?”
想起断指佬刚刚小声说的话,小记者灌了口自来水,又混着嘴里的血肉吐掉,结果却不小心吐出了一颗碎裂的后槽牙…
“你是响匪?”
“不…不是…”
提起这个,断指佬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尴尬的事情,表情有些难以启齿…
“我和刀疤以前在一个响匪组织下做事,后来响匪组织被响能局剿灭了,我们作为组织的高层,自然也就被抓了,包括整个监管区,也都是帮响匪做过事的普通罪犯,如果是响匪,那肯定被关到压制所去了…”
“那你刚刚跟我说的那段话…”
小记者摸了摸下巴上被电击的焦痕,想起自己刚刚尿失禁的一幕,拳头又握紧了几分,但暴露在外的甲床,却又让他疼的皱眉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