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,凌平还对歌曲的节奏上做了一点处理和改编,将歌曲整体变得更舒缓和自然,放弃了高音部分的嘶吼,所以工作量也是不小。
就在他起床穿鞋的时候,门“啪”地一下被推开,只见陈桂香直直冲了进来,喜滋滋地叫了一声:“儿子,好样的!”
凌平:???
“妈,你说清楚一点!”
“哎呀,自己看,自己看。”陈桂香将报纸递给他,然后期待着凌平脸上的兴奋表情。
结果凌平看完报纸之后,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:“就这?”
“你这啥反应?”陈桂香不理解:“这可是《石城日报》诶,儿子,你出名了你知道吗?”
“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,这就是官方炒作罢了。而且石城太小了,影响又能辐射多远?热度估计过个两天就没了,到最后还不是回归平凡?”凌平难得地保持着清醒。
“什么石城太小,大言不惭。”陈桂香叉着腰,挑着凌平话里的刺:“许多人想上还上不了呢!”
凌平叹了口气:“妈,不过一点小名气,如果看得太重,会影响心态的。”
“凌平说的不错!”凌国富经历了初时的兴奋后,听到凌平的话也清醒过来: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人最重要的是要保持一颗平常心。”
“懒得理你们!”虽然被父子俩说教一番,丝毫不影响她的兴奋情绪,盯着报纸看了一眼又一眼,说道:“不行,我得把这一面剪下来,裱起来放堂屋里,给别人都看看,我儿子上报纸了。”
“妈,别别别!”凌平满头黑线,劝道:“你这样会让我社死的!”
“什么是社死?”陈桂香问。
“就是社会性死亡!”凌平想到陈桂香跟村里人吹嘘的画面,整个人尴尬地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,大叫道:“不行,绝对不行!”
“有什么不行的!”凌国富粗犷的声音从陈桂香身后响起,这一次他没有和王一站在一块:“富贵不还乡,如锦衣夜行,咱也不是炫耀,就是让村里的人看看你的成绩。”
好哇,老爸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叛变革命,还学会用古诗来将你儿子的军是吧!
“对对对!就是这样,锦衣夜行有啥意思。”陈桂香拍手称是,接着道:“我去找隔壁三婶说说,上次他还吹他孙子考年级前十呢!年级前十有什么了不起的,能上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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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她兴冲冲地走了,凌平挥手愣是没有叫出去来。
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休学的事情,爸妈在村里受了些非议,现在这是要释放心里的憋屈呢。
想到这里,凌平只是叹了口气,就随陈桂香去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凌国富清了清嗓子,黑脸凑了上来,讪笑道:“凌平啊,新歌准备地怎么样了?”
“马马虎虎,差不多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