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气势逼人。
楚辞却翻了一个白眼儿。
心想装什么装?摆什么臭架子。
实际上,柳卿卿的双腿实在是太疼了,可不是摆架子。
“婆母,既然你如此说了,那我们都摊牌了吧,不装了,打开天窗说亮话。”
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顾老夫人还不明白。
柳卿卿嘴角勾了勾,“其实你早就知道楚辞的存在,侯爷在边关,也时常往家里寄家书,他在信中提到过楚辞,你一早便知晓,可你却瞒着我。”
顾老夫人顿时有几分心虚,“当时……当时我以为修冥只是随便说说,我未曾当真,所以才没跟你说,也是怕你难受,我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你未曾当真?那你送外边疆的东西,为何准备的是双份?恐怕在你的心里,早已认可了楚辞,都说摊牌了,婆母又何必再装呢?这样不累么?”
顾老夫人不知该如何作答。
他是个宠儿子的,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