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要么就是线槽切歪了,严重一点就能憋断锯片伤到自己。
要是说这点辛苦对于顾秋来说,还不算什么的话,那么接下来的打电镐开槽子,那可就真的要了顾秋的小命了。
原本以为是拿个电钻钻出来的槽子,后来顾秋才知道那是电镐,两千多瓦的功率,冲击力强得像加装了一个震动器一样,它能够快速破碎和挖掘混泥土材料,也能快速把顾秋的骨头震散架,胃里面的五脏六腑被它震得翻江倒海,感觉内脏都被震移位了。
?而且这家伙的噪音大得吓人,老邱他们可能是习惯了,教顾秋使用时没有给他佩戴耳塞等防护措施,一上午下来,顾秋感觉头昏脑涨,一直都在耳鸣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,顾秋是一点胃口都没有,双手拿筷子都拿不住,看得邱卫国一阵心疼,就连光头包工刘总都忍不住为顾秋打抱不平,“好你个黑心老邱,人家孩子第一天来,你就上这么高的强度……”
邱卫国大呼冤枉,忙说根本没有发现顾秋的异常,他们还诧异顾秋看起来瘦弱清秀,没想到还有把子力气,不声不响的熬了一上午,并且保证一定会循序渐进,让顾秋慢慢适应。
对此,顾秋倒是不置可否,他婉言谢绝了刘总的好心调岗,表示自己还要多试几次,其实他只是不甘心,不甘心就这样放弃,也不甘心那300块钱一天的工价。
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,怕自己养成了一遇到困难就逃避放弃的习惯,他给自己的定位很清楚,赚够第一学期的学费,顺便还能多挣点钱,能顺便再学点技术经验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
见顾秋这样坚持,刘总也没说什么,拍了拍顾秋的肩膀说了句自己注意就离开了。
下午三点左右上工后,邱卫国让另外一个电工学徒跟顾秋两人替换着来,这样就可以喘口气,不用一直顶着搞了。
但是顾秋毕竟是来做开线槽的小工,拿的是300块钱一天的工价,不像别人学徒,拿的是200块钱一天的工价,所以按道理来说,这些活都是顾秋应该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