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家,也是顾墨玧的岳家,月九龄的娘家。
秦国公秦恒思及此,忍不住在心中腹诽——月铭真不是东西,上一辈的恩怨还要报到两个孩子身上,简直造孽!
顾墨玧知道姨父在担忧什么,他垂下墨眸,“阿龄早已与月家断绝关系,她不会在意的。”
秦恒皱起眉头:“可……”
刚起了个头却被顾墨玧打断:
“更何况,岳母的死……可能也没那么简单。”
闻言,在座其余两人瞳孔晃动,皆是难以置信。
“什,什么意思?你是说月铭因为月……替你解毒还坏了他的大计,所以怀恨在心?”秦恒本下意识要以“月夫人”来称呼符沁,但似乎觉得膈应又改了口。
他震惊之余心思转得飞快,一边回忆着十六七年前的事,一边觉得疑惑:
“不对啊,说句不好听的,月铭是当朝首辅,要杀她易如反掌,为何非得娶她进门,还有了阿龄?难道就为了折磨她么?这也太荒唐了!”
若真是如此,那月铭就是禽兽不如!
坦荡的秦家军统帅打从心底容不下这种阴狠毒辣的小人,悲愤起来没了平日里的从容不迫,恨不得立即就找上门去找他问个青红皂白。
就连秦琰也极少看到到秦恒动怒,怔了怔,紧接着清了清嗓子说:
“父亲先别激动,阿玧不也说了只是怀疑么,或许其中另有内情也未可知。”
秦恒从不在人前端架子,更何况是自家小辈的跟前,他不以为然地地冷哼一声,“哪有那么多隐情?”
被亲爹噎了一下的秦琰低头摸了摸鼻子,干脆转移了话题,问顾墨玧案子的进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