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蓁……确实是老奴所生,隐瞒小姐这么多年,还请小姐降罪!”
叶碧云大概是真的怕了,连称呼都换成了最初的“小姐”而不是如今的“夫人”。
月九龄闻言放下手,双眸睁开了一条缝,瞥着局促不安的妇人,想着她一生软弱畏缩,究竟是如何瞒天过海地生下小蓁,又如何狠下心不告诉自己就是她的亲生母亲……
“小蓁的生父是何人?”
叶碧云闻言惊恐地把头埋下,又变成了上岸的蚌壳——不开口了。
得,看来这又是个不能说的秘密。
月九龄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,压着火说:
“我记得小蓁与我同岁,那您有身孕的事母亲应该知晓的。”
叶碧云毫无血色的双唇紧抿,咬着后槽牙,直到牙根传来酸痛,她才僵着脖子点了点头,算是默认了。
而月九龄俨然已经没脾气了,太阳穴在不满地叫嚣着,她也倦了,直接问:
“行,既然您不想说起那些往事,我也不再多问了,就问您最后一个问题,小蓁的生辰是哪天?”
叶碧云不敢去看她此刻的神情,只是咽了咽口水,粗声回道:
“六月廿十。” 冠军信条
月九龄眸里闪过一丝愕然,和她生日只差三天,是偶然吗?
不过她很快恢复了平常,“我知道了,天儿也不早了,您下去歇息吧,明日也不用早起,多睡一会儿。”
叶碧云闻言一愣,似乎没想到月九龄当真就这样让她回去,但还是咬着牙撑着扶手站起来告退。
临转身,她想到了什么,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,神情忐忑。
月九龄见状替她开了口:
“放心,这种事情还是留着让您自己亲口跟小蓁说吧,我不会僭越的。”
都到这个时候了,她还是想隐瞒小蓁与她的母女关系,这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