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的那一下指的是什么,两人心照不宣。
月九龄并非无理取闹之人,换做是她,莫名其妙在河里被人攥住那什么,而且还被下了药,对着送上门的“解药”,还能保持理智,没有激愤之下将其吃干抹净已经是顾侯爷平时不近女色的修养了。
乍想起自己当时“不羁”的言行,月九龄想要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,瓮声瓮气地问:
“那之后为何不告诉我?”
顾墨玧原本已经做好了“负荆请罪”的打算,想要任由月九龄处置,没想得到原谅,让她出出气也是好的。
可却看到身旁的人儿露出的后颈和耳尖都染上了粉色,头也低得都快埋进胸口了,心中的担忧和忐忑瞬间消散无踪。
他伸手把她无意识扣着指甲的手握在自己手中,轻轻捏着,不轻不重地说:
“阿龄不也不记得了么?”
月九龄闻言身子一僵,对啊,她还梦到过那晚的情形,而且潜意识里将那个男人当作顾墨玧了,亏她还学过心理学,竟然忽略了这么明显的指示!
她羞愤不已,却不忘反驳,“我…..我那是天太黑,而且死里逃生哪有精力记得那么多?你还……”
“唔——”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。
顾墨玧动作很温柔,像品尝珍馐一般先含在嘴里,又用舌尖舔舐,再探入腔内,细细席卷,不肯放过一分一毫。
月九龄也不甘示弱,灵巧地与之纠缠、相贴、吮吸、磨蹭,想要以此来告诉他自己的答案,想要熨贴他的愧疚,想要回应他的爱意。
两人不再分位而坐,不知何时月九龄跨坐在一双强劲的腿上,环着男人的脖颈动情地与之进退、火热、直到窒息……
月九龄头侧靠在他的肩上,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,伸手指了指炽热的胸膛,“所以你是在闹别扭?因为我们朝夕相处这么久我都没认你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