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力咽了咽口水,“所以抄了明空会后的半个月里我们都找不到他的踪迹,而他就在那个时候突然跑出来灭刘氏的口,然后又不知销声匿迹了半个月,今天再出现在大牢里……”
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可怕的臆想,说到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然后才接下去说:
“其实他不一定非要灭这三人的口,杀她们是因为他必须杀人!”
众人不由地在这阴森森的大牢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月九龄却没有出声肯定这个说法,但也没有否定。
肖力猛地抖了一下身子,似乎想把身上竖起的汗毛抖落了,清了清嗓子打破寂静,强制自己冷静地分析:
“但这毕竟只发生了两次,也无证据佐证,尚不能作为调查的前提,郡主可还有其他更有力的依据?”
月九龄偏头对上他炯炯有神的目光,淡淡道,“直觉。”还有那个人的自大。
肖力:“……”他就不该有所期待。
其实有,但月九龄无法跟他们说明,十五天不只是那个人现在杀人的最大间隔,也是他一年前的。
一年多的时间,他没有收敛也没有缩短杀人的间隔,说明他自制力与忍耐力又增强了。而这一年里,除去教唆他人行凶外,他至少亲手杀了二十四个人……
突然,月九龄被阴湿血腥的空气呛了一口,忍不住咳了起来。
江聪见她脸色更加煞白力,当机立断:
“先按郡主给出的范围查,节省时间,其他查到了再说。”
手下领命转身,他又转向已经顺了气的月九龄,略带歉意道:
“今日劳烦郡主来劳里遭罪了,花剑替我送郡主回府,有消息我立即派人去竹心院告知。”
“好。”月九龄没推脱,颔首离去。